聪明是种病。 昨晚看冯唐和王一快对谈,冯唐说:“你看那些熬夜画PPT的,凌晨改代码的,哪一个不是聪明人? 痛苦得很。 ” 王一快补了句:“脑细胞狼奔豕突,消耗的是自己的命。 ” 为什么? 进化心理学给了个冰冷答案:大脑本质是“节能模式”。 过度思考,等于强行超频硬件。 稻盛和夫管这叫“切肤之痛”,是觉醒的代价。 金庸早就写透了——黄蓉她妈,过目不忘,为默写《九阴真经》耗尽心神而亡。 智慧的反面不是愚蠢,是内耗。 再看那些“晚熟”的人。 莫言笔下的角色,善良带着锋芒;现实中的周伯通,心思纯净,反而游戏人间。 不是他们想得少,是他们关掉了大脑里90%的无效线程。 曾国藩的“拙诚”,查理·芒格的“别跟猪摔跤”,本质是同一种策略:用80%的钝感,保护20%的锋利洞察。 真正的通透,不是消灭问题,而是重构了与问题的关系。 苏轼被贬黄州,半夜喝酒归来,家童鼾声如雷,他进不了门。 换作常人早暴怒,他却写:“倚杖听江声。 ” 他把一扇打不开的门,听成了一整条江。 你痛苦的根源,或许不是不够聪明,而是你的聪明尚未找到它的“江声”。 它还在门内横冲直撞,消耗着你。 高手的做法是:把门拆了,或者,干脆睡在江边。 大脑超频是种病,主动降噪是修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