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那个男人，用一辈子演了场现实版“现世报” 老陈走的那天，连狗都没叫一声。 村里人都记得他年轻时多威风。拳头砸在老婆身上咚咚响，隔壁邻居听见瓷碗摔碎的动静，都装作没听见。他在外头搞破鞋的事儿也不是秘密，有回还把相好带村里转悠，气得他老婆跳了两次河——都没死成，救回来接着挨打。 那时候他说一不二，觉得老婆孩子就是手里攥的泥巴，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可日子这玩意儿有意思，它记账。 孩子长大了，一个接一个往外跑。大儿子在广州安家，三年没回村；女儿嫁到邻省，电话越来越少。老伴呢，在他五十岁那年终于离了婚，分走两间旧屋，在镇上小学门口卖早点。人家现在每天收摊时数零钱，脸上的笑是真踏实。 老陈六十岁中风，左边身子瘫了。开始还有亲戚送饭，后来床头柜上的碗，经常放到馊。 我去年清明回村，看见他坐在轮椅上晒太阳，裤腿沾着尿渍。他拉住我，嘴歪着说：“给我倒杯水吧。”那眼神你看不得，像条被丢在岸上的鱼。 他最后那半年，身上长了褥疮。夜里疼得嗷嗷叫，全村都听得见。有老人摇头：“年轻时造的孽，现在一笔笔还。” 这话听着迷信，可你细琢磨——哪是什么玄乎的报应，全是人自己写好的剧本。 你当年把妻子当草芥，孩子眼里你就成了暴君样本。你拆了家的基石，老了自己就得在废墟里躺着。感情银行你一分不存，急需时能取出啥？到头来孤独终老，怪谁呢。 有些男人至今不明白，对老婆好不是“怕老婆”，那是往自己的晚年账户里存养老金。你给她寒冬里一杯热水，她可能在你病榻前端半年药。你给她尊重，孩子就学会了孝顺。这叫家风传承，比留存款实在。 老陈的葬礼冷清得很，儿子女儿回来匆匆火化，骨灰盒直接寄存在殡仪馆。倒是他前妻，那天早上准时出摊卖豆浆，生意格外好。 村里老人现在教育孙子常说：“看看老陈家，做人要积德。”这话成了活教材，比什么大道理都好使。 说到底，婚姻里哪有单方面索取这回事。 你付出什么，早晚回收什么。温度计量不出冷暖，但人心能。你浇灌的是荆棘，老来就别指望摘到桃子。 老陈这辈子，像在土地里埋了颗坏掉的种子，还指望秋天能丰收。可能吗？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你会原谅背叛过你的丈夫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