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一个62岁的中国老人访美,几个中情局探员突然找到了他,出示证件后,说:“我们愿提供10万美元年薪,请你留在美国!” 1989年,美国路易斯安那州,初秋的傍晚,空气里带着一点湿润的热气。 大学会议室里灯光明亮,62岁的中国学者曾肯成正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讲稿。 他的白衬衫袖口微微挽起,额头上有一丝汗意,但说起密码学来,思路清晰,语速平稳。 台下坐着各国学者,有几个西装笔挺的美国人,目光里多了一点别样的警觉。 就在这次密码学大会上,曾肯成随口一提,美国商用加密标准里有个关键漏洞。 全场一阵窃语,有人眉头紧锁,有人压低声音在翻资料。美国国家安全局(NSA)相关人员当场变了脸色,会议散场后迅速离场。 曾肯成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可第二天,他走出校门口,就被三个人拦住了。两男一女,着装低调,出示了美国中央情报局(CIA)的证件。 女探员开口第一句就直奔主题:“曾教授,我们能为您的家人提供最好的医疗、给您一年十万美元年薪,还有房子、终身教授职位,只要您愿意留在美国。” 空气像是突然凝结了一样。曾肯成手指抖了抖,神色却没变。他很清楚,这不是普通的挖角,而是一场针对自己、也针对中国的“策反”。 他更清楚,对方早就查到了他女儿的病情——系统性红斑狼疮,这种病在当时能治好的地方,确实只有美国。 高额治疗费、无休止的医疗折磨,家里常年为此发愁,这的确是他的痛点。但他只是沉默地盯着那三人,没说话。 一场无形的拉锯战就此开始。CIA探员并没打算走人,反复说明待遇细节——“别墅在休斯顿,花园带泳池”“德州农工大学终身教职”“免费医疗,直到您的女儿痊愈”。 甚至有人递上了厚厚一摞合同草案。会议室里静得能听见手指敲桌子的声音,女探员的嗓音带着一点蛊惑:“您只需帮助我们改进加密技术,其他都归美国国家安全局负责,不会有任何风险。” 曾肯成没有立刻拒绝。他把合同推回去,平静地说:“学术可以交流,密码不行。”这句话像一块石头砸进水里,打破了表面的平静。 CIA见利诱不成,后头的手段更直接。 白天有陌生面孔假装“拜访”,晚上有人在他女儿的住院楼下转悠,甚至有人敲门说“我们可以带医学专家帮忙”。 签证突然“被延期”,学校开始出现无来由的“安全提醒”。这一切都在试探他的心理底线。 曾肯成连夜写信给中国驻休斯顿总领馆。信里寥寥几句,语气冷静:请协助保障我和家人的安全。 第二天,领馆工作人员赶来和他面谈,提醒他注意行踪。 其实,曾肯成的身份,远不止“访问学者”那么简单。 他是中国第一代密码学家,留过美,在MIT有教职,1950年毅然放弃美国绿卡和优厚薪水,带着仅有的行李回国。 回国后,他参与搭建了中国首套军用密码系统,几十年里一直是国家保密领域的中流砥柱。美国人对这些了如指掌——他们打的算盘,就是想用亲情、金钱和名誉来突破他的底线。 但曾肯成的态度却意外坚决。有一次CIA专家带着医疗资料上门,试图用女儿的病情突破他最后的心理防线。 他抬头,盯着对方的眼睛,语气缓慢却异常坚定:“1950年我能扔下一半行李回国,今天也不会换立场。密码学是国家机密,没得谈。” 三个人最后只好收起合同,留下几句“我们随时欢迎您改变主意”的客套话就走了。 但事情并未就此结束。接连几周,“拜访”和跟踪没断,甚至有次曾肯成带女儿去看病,路上也有人尾随。压力越来越大,签证问题也在不断制造麻烦。 曾肯成的脸色变得愈发沉静,走路时步伐也比之前快了几分。那段日子,他眼角的皱纹深了,看上去比实际年纪还要老。 但他没被击垮。1991年,在中方全力斡旋和保护下,曾肯成带着女儿平安回国。回国那天,他在机场望着云层,轻轻摸了一下手里的护照,像是终于放下了什么重担。 这个故事并不是老掉牙的“爱国宣传片”,它是一场现实版的心理拉锯和人性对垒。 CIA的攻势并不粗暴,反而精确得可怕——他们调查到曾肯成的全部履历、家庭成员、经济现状,甚至连女儿的医疗账单都一清二楚。 曾肯成的选择,并不是因为他对美国没有好感,或对现实诱惑无动于衷。恰恰相反,他对美国科研条件的优越、对自己女儿能治病的现实,都比谁都清楚。 他的选择,是一种无声的倔强——在国家和个人、在科技与亲情、在理想与现实之间,他认准了“密码学是中国的命根子”,自己的成果就该给“自家人”用。 更值得琢磨的是,这类高端人才的博弈,并非一腔热血就能完成。曾肯成能抗住压力,除了个人信念,背后还有国家力量的支撑。 没有中国使领馆的保护,没有祖国的强力斡旋,个人再有气节也难保全身而退。这也让人看清,在国家间的科技较量里,科学家个人的抉择与国家安全有多紧密。 这个决定,背后站着的是中国几十年科技自立的坚定信念和一代人的家国担当。 有时候,一个人的选择,就是一国的底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