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麻栗坡烈士陵园里有个中年妇女一直跪着摸墓碑上的名字,嘴里不停喊弟弟。她从贵州

司马柔和 2025-12-24 13:29:26

云南麻栗坡烈士陵园里有个中年妇女一直跪着摸墓碑上的名字,嘴里不停喊弟弟。她从贵州过来带了老家的腊肉和辣子,蹲在地上给碑擦灰的时候哭出声——家里老人走了,只剩下她能来。旁边树林里立着好多没名字的衣冠冢,她说政府去年刚补发的补助金,跑了六趟才批下来。 她叫王桂兰,家在贵州黔西南一个山坳坳里。弟弟叫王建军,当年满十七岁就瞒着家里偷偷报了名,临走前塞给她一个磨得发亮的弹壳,说姐你等着,等我回来带你去山外看火车。这话成了姐弟俩最后一次正经对话。王建军走后的第三个月,家里收到了一封盖着红戳的信,信纸皱巴巴的,字里行间全是保家卫国的决心,却没提半句训练有多苦、边境的雨有多冷。再后来,传来的不是凯旋的消息,是一张薄薄的烈士证明。那年王桂兰刚满二十,抱着那张纸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坐了一整天,眼泪把衣襟浸得透湿,手里还攥着弟弟没来得及带走的那双布鞋。 她这次来麻栗坡,光是赶路就花了两天一夜。先坐村里的三轮车到镇上,再转大巴去县城,最后挤着绿皮火车晃悠了十几个小时。腊肉是年前就腌好的,挂在房梁上风干了小半年,是弟弟小时候最馋的味道。辣子是她亲手剁的,加了花椒和豆豉,香得很。她把腊肉和辣子小心地摆在墓碑前,又从布包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蘸着矿泉水一下一下擦着碑上的字。“建军啊,姐来看你了。”她的声音发颤,手指反复摩挲着冰冷的石碑,“爸妈走的时候还念叨你,说你是家里的好儿郎,没给老王家丢脸。”风从树林里吹过来,带着些微的凉意,吹得她额前的碎发乱飞,也吹得那些没名字的衣冠冢前的小旗子哗哗作响。 她说那笔补助金,跑了六趟才批下来。第一次去镇上的民政所,工作人员说材料不全,要烈士证明的复印件、要家里的户口本、还要村里开的贫困证明。她顶着大太阳回村,找村支书盖章,翻箱倒柜找出用红布包着的烈士证明,又去邻居家借了复印机。第二次去,又说要银行账户的明细。她没上过几天学,不知道啥叫明细,只好又跑回家问在外打工回来的侄子。来来回回折腾了大半年,拿到钱的时候,她数了又数,然后揣着钱就买了来麻栗坡的车票。她没给自己买一件新衣裳,没舍得吃一顿好饭,却给弟弟带了满满一包家乡味。 陵园里很安静,除了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就是她压抑的哭声。偶尔有其他来祭扫的人路过,都会默默递上一张纸巾,没人忍心打扰这份沉甸甸的思念。那些没名字的衣冠冢,立在树林深处,每一座都藏着一个年轻的生命,都藏着一个家庭的牵挂。他们或许也曾是某个姐姐的弟弟,某个父母的孩子,却把生命永远留在了这片热土上。王桂兰看着那些衣冠冢,眼眶更红了,“都是好孩子啊,都是为了咱们能过安稳日子。”她掏出手机,给弟弟的墓碑拍了张照,说回去就把照片洗出来,放在爸妈的遗像旁边,让一家人在另一个世界也能团聚。 这些烈士用生命换来的和平,我们哪有理由不珍惜。王桂兰的六趟奔波,不是抱怨,是对弟弟的惦念;她带来的腊肉和辣子,不是简单的吃食,是跨越山海的亲情。每一座墓碑背后,都是一段热血沸腾的岁月,都是一份舍生取义的担当。我们不能忘记,是这些年轻的生命,用血肉之躯筑起了守护家园的长城。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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