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一交通员送情报途中撞见伪军。跑,跑不了。藏,又没地方藏。突然,他“噗通”一声跪在一座新坟前痛哭:“爹啊,你怎么走了啊?” 交通员名叫李茂楼,盐东齐贤乡人。 那几个伪军端着枪围过来,唾沫星子喷了他一脸:“哭啥哭?大白天嚎丧,晦气!”李茂楼梗着脖子,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指着坟头骂骂咧咧:“我爹昨天刚埋!你们眼瞎啊?”他一边哭,一边拿手往坟头的新土上扒拉,指甲缝里全是泥,那股子悲恸劲儿,连路过的野狗都绕着走。伪军们皱着眉凑近看,坟头插着根没干透的柳木幡,黄土上还散落着几张烧剩的纸钱灰,看样子真是刚下葬的新坟。 领头的伪军踹了踹坟头的土,又盯着李茂楼腰间鼓鼓囊囊的包袱,眼神里满是怀疑。李茂楼哪能看不出他们的心思,干脆把包袱往地上一摔,里面的粗面饼子滚了出来,还有半块咸菜疙瘩。“老子是来给爹上坟的!你们还想抢死人的东西?”他吼得嗓子都劈了,眼睛红得像要滴血,那股不要命的狠劲,反倒让伪军们怯了三分。 谁也不知道,李茂楼怀里贴身藏着的,正是要送到根据地的紧急情报。他刚才扫眼看见这座新坟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坟看着没立碑,十有八九是无主的荒坟,可这节骨眼上,也只能赌一把。他一边哭,一边在心里盘算,要是伪军再追问,就说爹是得霍乱死的,保准能把这帮怂货吓跑。 果然,伪军们看他这副模样,又闻着坟头隐约的土腥气,嘟囔着“真是个疯子”,骂骂咧咧地走了。直到伪军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巷口,李茂楼才瘫坐在坟头,后背的衣裳早就被冷汗浸透。他对着新坟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嘴里低声念叨:“老哥,对不住了,借你的坟头躲一劫,等抗战胜利了,我一定来给你立块碑。” 歇了没一会儿,李茂楼拍了拍身上的土,把情报揣得更严实,又捡起地上的面饼子塞回包袱里,朝着根据地的方向,大步流星地走去。那时候的天阴沉沉的,可他的脚步,却稳得像踩在钢板上。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