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里有一个女人,一辈子跟她的情人好了几十年。那个女人现在快80岁了,情人小她七岁。村里人都叫她桂英婶,叫她情人老周,没人喊过他们的全名,就像没人戳破他们之间那层窗户纸。 桂英婶嫁过来那年才十九,梳着油亮的麻花辫,红棉袄上绣着并蒂莲。男人是邻村的瓦匠,手巧,就是子闷,三棍子打不出个屁。婚后第三年,男人在脚手架上摔断了腿,从此只能拄着拐杖挪步。家里的两亩薄田,还有嗷嗷待哺的娃,全压在了桂英婶肩上。 那时候老周还是村里的后生,刚从部队退伍回来,在生产队开拖拉机。有回桂英婶挑着两筐红薯往家挪,走到半路实在走不动,蹲在路边掉眼泪。老周开着拖拉机“突突突”路过,停下车递了块毛巾,啥也没说,直接把红薯筐搬到了车斗里。从那以后,老周就常往桂英婶家跑,有时是帮着修屋顶,有时是帮着犁地,桂英婶男人就坐在门槛上抽旱烟,见了老周也只是点点头。 村里人都看在眼里,没人说闲话。桂英婶能干,田里的活料理得井井有条,家里也收拾得干净。老周呢,单身汉一个,除了开拖拉机,农闲时就帮桂英婶挑水劈柴。有回桂英婶儿子半夜发烧,是老周背着孩子跑了十几里山路去公社医院。回来时天都亮了,老周鞋底子都磨穿了,桂英婶给他煮了碗鸡蛋面,两人坐在灶房里,谁都没说话。 后来分田到户,日子慢慢好起来。桂英婶男人身体还是那样,每天拄着拐杖在门口晒太阳,看着老周帮桂英婶把新收的玉米装袋。孩子们长大了,出去打工,每年回来,都会给老周带瓶酒,喊他“周叔”,喊声挺亲。 前几年桂英婶男人走了,走的时候很平静,拉着桂英婶的手,又指了指站在门口的老周,眼泪掉了下来。出殡那天,老周忙前忙后,比桂英婶的儿子还尽心。村里人说,老周这辈子,就活了个桂英婶。 现在桂英婶和老周都老了,桂英婶耳朵有点背,老周就凑到她耳边说话,两人坐在墙根下晒太阳,一坐就是一下午。有时桂英婶会给老周缝缝补补,老周就帮桂英婶劈好一冬天的柴。孩子们想接桂英婶去城里,桂英婶不去,说住不惯。老周也不去,说要留在村里陪桂英婶。 前几天我回老家,看见桂英婶和老周在村口散步,桂英婶拄着拐杖,老周扶着她,慢慢悠悠地走。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就像他们走过的那些年,平平淡淡,却又谁都离不开谁。村里人见了,还是那样打招呼:“桂英婶,老周,出来遛弯啊?”两人笑着应着,谁都没觉得有啥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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