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莉曾经说过，2008年拍完闯关东后，我在家里待了两年，没敢接戏。这部戏彻底把我伤着了，甚至我觉得以后都做不了演员了。 2024年北京某射击俱乐部，牛莉举着步枪瞄准靶心。子弹击中十环的瞬间，她嘴角扬起笑，这是运动员时期就有的底气。 放下枪时，指尖抚过枪托，突然想起2006年黑龙江的雪地里，攥着锄头的掌心磨出的泡。那时她演《闯关东》里的那文，还不知道这部戏会让她此后两年不敢接戏。 俱乐部教练走过来：“牛老师，您这准头，比专业选手还稳。” 2010年牛莉的厨房，她正跟着丈夫刘亚东学做红烧肉。油溅到手上，她下意识缩了缩，这动作让刘亚东想起两年前的她。那会儿刚从《闯关东》的阴影里走出来，她连拿筷子都觉得手掌疼。 “慢点，别着急。”刘亚东握着她的手，教她调酱汁。锅里的肉香飘出来时，她突然说：“以前总觉得那文得给公婆留着肉，现在终于能为自己做了。” 2008年牛莉家的客厅，春晚剧组的邀约函放在茶几上。红色的信封很喜庆，她却没勇气拆开，手指在封面上划来划去。刘亚东看她纠结，拿起函件念：“想请您和郭冬临老师合作小品。” 她猛地抬头：“我现在连笑都觉得不真实，怎么演喜剧？”那天晚上，刘亚东帮她写了回信，婉拒了邀约，理由是“需要陪伴家人”。 2007年《闯关东》转场途中的大巴上，牛莉靠在窗边看雪景。窗外的白桦林像极了戏里那文刚到东北时看到的场景，她突然红了眼。同组演员递来暖宝宝：“莉姐，别想太多，拍完就好了。” 她摇摇头：“我现在做梦都在给人请安，开口就是‘嘛呢您内’。”大巴颠簸着前进，她把脸埋在围巾里，觉得自己快成“那文”的影子了。 2006年黑河的片场，牛莉穿着旗装站在雪地里。零下40℃的天气，呵出的白气在睫毛上结霜，她却要演那文初到东北的好奇。 有场戏是那文弹古琴，她提前三个月练指法，冻得僵硬的手指在琴弦上移动时，疼得钻心。导演喊“开始”，她立刻进入状态，琴音里满是格格的骄傲。 拍完这场戏，她的手指已经冻得发紫，化妆师用温水敷了半天才缓过来。 当时牛莉的书房，她正写日记，本子上记满了“牛莉”和“那文”的区别。“牛莉喜欢喝咖啡，那文得给长辈倒茶；牛莉爱穿休闲装，那文得裹棉袄”，一条一条列得清晰。 这是心理医生教她的办法，帮她从角色里抽离。写着写着，她突然哭了，不是难过，是终于能分清自己是谁了。刘亚东走进来，递过一杯热牛奶：“别太累，咱们慢慢来。” 2014年《老农民》剧组的化妆间，牛莉正和心理医生视频。屏幕里的医生问：“这次演农妇，有没有觉得压力大？”她笑着摇头：“我每天收工就跟女儿视频，她会说‘妈妈今天不像农妇，像超人’。” 化妆镜前摆着女儿的照片，照片里小女孩举着画，画的是“妈妈在田里干活”。这次她没再“钻牛角尖”，因为知道戏是戏，生活是生活。 2022年牛莉的社交平台，她发了段带女儿射击的视频。视频里小女孩戴着护目镜，姿势有模有样，是她手把手教的。配文写着：“把妈妈的老本行教给你，希望你永远有专注的勇气。” 评论区里，有人提起《闯关东》，她回复：“谢谢那文让我成长，但我更爱现在的自己。”视频结尾，女儿射中靶心，她鼓掌的样子，和当年在春晚舞台上一样灿烂。 如今的牛莉，接戏只选让自己舒服的角色，不拼数量，只重质量。闲暇时要么去靶场练枪，要么在家陪家人做饭，偶尔也会和刘亚东去郊外钓鱼。 去年春晚，她再次和郭冬临合作小品，舞台上的笑容真实又轻松。有人问她会不会再演像那文那样的角色，她笑着说：“现在的我，能驾驭她，但更懂得保护自己。” 从运动员到演员，从“那文”到牛莉，她走过低谷，最终活成了自己喜欢的样子。 参考资料：新浪娱乐2008年《专访牛莉：闯关东是给我女儿最好的礼物》 中国新闻网2021年《影视行业引入心理服务 演员心理健康引关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