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搏，杜特尔特牢底坐穿还是回家过年，就看这一哆嗦了 11 月 3 日，国际刑事法院（ICC）检察机关正式向上诉庭递了文件，明明白白要求驳回前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提出的暂时释放上诉申请。 这消息可不是件孤立的法律举动，反倒像是这场拖了好几年的国际司法拉锯战，终于走到了关键节点上 —— 背后缠缠绕绕的，全是法律管辖权、人权调查和菲律宾国内政治格局的复杂博弈。 2016 年到 2022 年那六年，杜特尔特在菲律宾总统任上，拿强硬手段打击毒品犯罪，名气确实大，但大规模缉拿行动也惹出了天大的争议。 反对者和人权组织一口咬定，行动里存在系统性杀戮；联合国人权事务高级专员办公室估摸着，相关死亡人数至少有 8663 人，而菲律宾国内的团体觉得，实际数字可能得翻三倍。 早在 2018 年 2 月，ICC 就盯上了这些指控，开始做初步审查。 即便菲律宾 2019 年 3 月宣布退出《罗马规约》，这调查也没断 ——《罗马规约》第 127 条写得明白，退出前发生的事儿还在管辖范围内，后来菲律宾最高法院也认了这规矩。 时间推到 2025 年 3 月，这场拖了多年的调查总算有了实质性进展。国际刑警组织跟着 ICC 的逮捕令，给杜特尔特发了红色通缉令。 他从境外回马尼拉机场刚落地，就被警方扣了下来，当晚就被送上飞机，送到荷兰海牙的 ICC 拘留中心关了起来。 3 月 14 日，杜特尔特通过视频连线参加了第一次聆讯，他的律师说他身体不好，除了报个身份，啥信息也没法提供。 之后几个月，案子按部就班推进：9 月 8 日的听证会，因为他申请 “身体不适合受审” 给推迟了； 9 月 22 日，ICC 干脆公布了起诉书，直接给杜特尔特安了三项危害人类罪的指控，说他牵涉至少 76 起和禁毒行动有关的杀人案；到了 10 月 10 日，预审分庭驳回了他以健康为由的释放申请，拍板继续关着。 这次杜特尔特提 “暂时释放上诉”，说白了就是不服 10 月 10 日的驳回决定，想再争一把。 而 ICC 检方 11 月 3 日递文件要求驳回上诉，本质上就是把之前的羁押决定给稳住，不让对方找到松动的口子。 从规矩上说，检方的诉求站得住脚：一来，ICC 上诉庭向来很少推翻预审分庭的裁决，除非能拿出程序严重违规或者证据造假这种硬伤，可杜特尔特这案子里压根没这事儿； 二来，暂时释放有严格条件，得 “不耽误司法程序”“没潜逃风险” 才行。 检方心里很清楚，杜特尔特当过国家元首，手里有国际上的人脉，也有不少资源，况且这案子扣的是 “危害人类罪” 的帽子，要是真把他放了，保不齐会出来干扰证人，甚至给调查设障碍。 更重要的是，检方手里的证据链还在不断加码。除了人权组织多年攒下的调查记录，2023 年菲律宾国家人权委员会交的追踪文件，还有联合国相关机构的佐证材料，都让案子的事实基础越来越扎实。 这就意味着，杜特尔特上诉更像是靠走程序来拖时间，根本没什么实打实的法律理据。法律圈里人都看得出来，这种盯着程序漏洞耗时间的做法，反倒把他的被动处境暴露得明明白白。 这事儿还扯着菲律宾国内的政治恩怨。杜特尔特以前和现任总统小马科斯是政治盟友，杜特尔特的女儿莎拉还当过教育部长，2022 年大选时更是帮小马科斯站台。 可到了 2023 年，莎拉以 “政策分歧” 为由辞了职，两大家族的关系一下就僵住了，在地方选举里成了死对头。 小马科斯政府对 ICC 调查的态度特别关键 ——3 月配合逮捕，现在对羁押也没说半个不字，说白了就是默许司法程序往下走，这一下就让杜特尔特丢了本国政府的核心支持。 莎拉倒是急得跳脚，多次骂 ICC “侵犯主权”，甚至说父亲在牢房里昏迷过，但这些话压根没拦住司法进程。 国际上的反应也值得琢磨。中国外交部发言人毛宁之前就明确表态，主张 ICC 得守着 “补充性管辖原则”，别搞政治化，也别用双重标准。 这话说到了不少国家心坎里 —— 大家承认 ICC 能管严重罪行，但也怕它手伸太长，干涉主权国家的事儿。 可在 ICC 看来，这案子就是块试金石，要是能顺顺当当推进，就能在全球人权司法领域更有话语权。 现在看下来，杜特尔特想靠上诉翻盘，几率实在太低。ICC 检方的文件里写得清清楚楚，他的申请既没法律支撑，也没事实依据。一旦上诉庭正式驳回，案子就该进入实质审判阶段了。 按照 ICC 的量刑规矩，危害人类罪最高能判终身监禁，而且这法院压根没有死刑。 对杜特尔特来说，除了盼着身体突然垮掉这种极端情况，几乎没别的办法能扭转局面。这场拖了好几年的法律拉锯战，看样子是要慢慢走到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