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于和伟说:“我上大一的时候,有天家里来电话,说我大姐去世了,肺癌,听到这个消

名城探寻 2025-11-08 09:48:44

演员于和伟说:“我上大一的时候,有天家里来电话,说我大姐去世了,肺癌,听到这个消息后,我愣坐着,没有眼泪,按理说那么亲的姐姐,去世了应该去哭,应该很难过,那我怎么就没有眼泪呢?” 那不是普通的姐弟情。于和伟出生在辽宁抚顺一个矿工家庭,家里九个孩子,他排行老九,母亲生他时已四十五岁,产后根本没有奶水。 刚落地的他饿得直哭,是比他大十六岁的大姐于桂芬,刚生完自己的孩子,顺势把他抱过来,左乳喂亲儿,右乳哺幼弟,就这样用奶水把他养活大。 三岁那年,父亲在矿井事故中去世,家里的顶梁柱塌了,母亲推着车街头卖红薯维生,大姐便扛起了一半的家务,夜里把他捂进暖被窝,自己缩在床边冻得打哆嗦,饿了就嚼点粗粮,把稀粥省给他喝。 他后来能走上演艺路,更是大姐一手托起来的。在抚顺话剧团跑龙套时,他不敢提考上海戏剧学院的念头,家里的条件根本供不起艺术院校。 大姐看出他的心思,硬是把自己的工资攒下来,又拉着哥哥姐姐们凑钱,大哥推迟结婚,二姐卖掉首饰,五姐甚至卖掉了女儿唯一的钢琴,才凑齐了学费和路费。 临行前,大姐把钱塞进他裤腰,反复叮嘱“好好学,家里有我们”,自己却徒步二十公里回了家,这段经历后来成了他不愿多提的哽咽往事。 那天的电话来得太突然。下午的阳光很烈,他刚从排练厅出来,汗水还没干透,口袋里的BP机就响了。 跑到公话亭接起,母亲颤抖的声音穿过听筒:“你大姐走了。”他没说话,连句“我知道了”都挤不出来,只觉得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干,挂了电话就坐在旁边的塑料椅子上,一动不动坐了三个小时。 身边同学打招呼,他听不见;有人递水,他也没反应,脑子里全是大姐喂奶的样子、夜里捂被的温度、塞钱时粗糙的手掌,可眼泪就是流不出来。室友私下议论他“冷血”,他听见了,却无力反驳,连自己都在问:怎么就哭不出来? 后来他才知道,家人怕影响他准备期末汇报演出,那是他学业里关键的一场考试,硬是瞒下了病情的严重程度。 大姐查出肺癌晚期时,他正在排练,家里只说“小病,养养就好”。等他赶回老家,灵堂已经搭起来,冰冷的白布盖住了大姐的脸,他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站在棺材前,他还是没哭,就那么盯着看,直到帮忙的亲戚提醒他磕头上香,他才机械地跪下,膝盖砸在水泥地上生疼,心里却像蒙了层厚厚的棉花,连痛觉都变得模糊。 那种无泪的状态持续了好几天。 直到整理大姐遗物时,他翻出一个布包,里面是他上学时寄回家的信,每一封都被叠得整整齐齐,边角磨破了也用浆糊粘好。最底下是几张皱巴巴的毛票,还有一张他的一寸照片,背面写着“小伟,加油”。 那一刻,心口的棉花突然炸开,积压的情绪全涌了上来,他蹲在厨房角落,哭得昏天黑地,像个迷路的孩子,多年的委屈、自责、思念全随着眼泪淌了出来。 他终于懂了,不是不难过,是太难过,重得压垮了情绪的出口,只能先麻木着,再一点点消化那撕心裂肺的痛。 大姐的离开成了他心里的秤,也成了他前进的锚。后来他在演艺圈摸爬滚打,从籍籍无名到拿下影帝,无论多忙,每年都要回老家,第一件事就是去大姐的坟前看看,讲讲家里的近况、自己的新戏。 成名后,他给八个哥哥姐姐每人买了一套房,尤其对大姐的孩子,更是当成自己的孩子疼,有人欺负外甥女,他还是会像小时候那样站出来护着,就像当年大姐护着他一样。 他说“不是在还债,是在继续她没活完的一生”,这话里藏着的,是没来得及报答的恩情,是把家人护在身后的责任。 世人总觉得悲伤该有模样,要流泪,要哭喊,可真正的痛有时是沉默的。于和伟的无泪,从来不是冷漠,是亲情太重,重到让情绪暂时“罢工”;是遗憾太深,深到眼泪都不足以承载。那些藏在心里的思念,那些化作责任的恩情,远比一时的泪水更长久。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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