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男人熄了灯,在被窝里翻来覆去,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你到底多大?女人沉默了半晌,把灯拧亮了点,眼角的细纹藏不住了:“四十二。怕你嫌我老,就说了三十八。”男人没立刻搭话,伸手摸了摸女人的手背,那手有点凉,还微微发颤。他掀开一点被子,从床头柜摸过个牛皮小本递过去:“这个你还记得不?”女人低头一看,是她去年丢在单位茶水间的记账本。 新婚夜,男人熄了灯。 被窝里翻来覆去,棉絮窸窸窣窣响,像有小老鼠在跑。 床头的红蜡烛烧了半截,蜡油在玻璃罩上积成小小的丘,暖黄的光把墙上的喜字映得有点模糊。 男人终于忍不住,声音从枕头那边传过来:“你到底多大?” 被窝里的空气都凝住了。 女人沉默了半晌,伸手把床头灯拧亮了点——昏黄的光刚好照到她眼角,那些细密的纹路藏不住了。 女人把脸往阴影里埋了埋,眼角的细纹在昏暗中像被揉皱的纸,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比白天抖得更厉害:“四十二,怕你嫌我老,就说了三十八。” 男人没立刻说话,你猜他做了什么? 他掀开一点被子,从床头柜摸过个牛皮小本递过去,封面边角磨得起了毛。 “这个你还记得不?” 女人低头一看,呼吸猛地顿了——是她去年深秋丢在单位茶水间的记账本,里面记着柴米油盐的价钱,还有一页用铅笔写着“生日,42岁,给自己买双软底鞋”。 女人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她以为接下来会是沉默,或者更糟的质问——毕竟相亲时说好的是三十八,差了四岁呢。 可男人只是把她的手往被窝里拉了拉,指尖碰到她手背上的凉意,轻轻捏了捏:“去年茶水间捡到的,本想第二天还给你,结果你请假去医院照顾你妈,再后来……就忘了还。”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女人抬头看他,男人的脸在灯光下轮廓有点模糊,可眼睛亮得像藏了星星。 “我妈走得早,”男人忽然说,“去年冬天我感冒发烧,是你每天中午熬了粥送到我办公室,保温桶外面裹着你织的灰色围巾——那围巾针脚歪歪扭扭的,一看就是刚学的。” 女人的眼泪突然掉下来,砸在手背上,有点烫。 她一直以为男人看中的是她“三十八岁,无负担,会持家”的标签,却忘了那些藏在柴米油盐里的真心,早把年龄那串数字泡软了。 灯又暗下去的时候,男人把女人的手裹在自己掌心里。 那点凉意顺着指缝慢慢散了,像冰雪化在春天的土里。 你说,过日子到底图个啥? 不就是有人看穿你的逞强,还愿意把你的手捂热乎了,一起往前走嘛。 床头的蜡烛还在烧,这次蜡油滴下来,在玻璃罩上积成了小小的心。
怎么比你拿什么和别人比较呢看看他们背后的女人你就知道了哪有什么普通人功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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