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厂里上班,我们线长专挑人妻下手,真不知道是什么癖好。前段时间来个一个 30

好小鱼 2025-11-27 14:46:16

在厂里上班,我们线长专挑人妻下手,真不知道是什么癖好。前段时间来个一个 30 岁左右的女人,因为不配合线长的要求,被安排最累的打包岗位。打包岗是整条线最熬人的活,箱子重不说,流水线速度还快,正常人干半天腰就直不起来,线长倒好,故意把她的工位调到流水线最末端,还规定每天必须多打包两箱才能下班。这个女人叫李姐,听说是为了给孩子凑学费才来厂里的。 车间里的铁皮屋顶被太阳晒得发烫,风扇转起来“嗡嗡”响,吹出来的风都是热的。 李姐来的那天穿了件蓝布衬衫,袖口卷到胳膊肘,露出小臂上浅浅的疤痕——那是去年给孩子做风筝时被竹篾划的。 线长王哥先带她熟悉岗位,中午休息时递过一瓶冰镇可乐,瓶身凝着水珠,他说晚上一起吃饭,她笑着摆手,说家里孩子等着辅导作业呢。 第二天一早,她的工位就挪到了流水线最末端;打包岗的牌子用红漆写着,边角都磨白了。 二十多斤的纸箱从传送带上滑下来,“砰”地撞在挡板上,她得弯腰抱起来,对齐、封箱、码垛,流水线速度没减,她的动作却总慢半拍,额头上的汗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上,洇出小小的深色圆点。 王哥过来检查,手里拿着记工单,笔尖在纸上划拉:“今天开始,你每天得多打两箱,干完才能走。” 旁边的老张偷偷拽她衣角,压低声音:“别硬碰,他以前对新来的都这样,过阵子就好了。”话没说完就被王哥瞪了回去。 李姐没说话,只是把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抓起胶带枪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 中午吃饭她总是最后一个去,微波炉里热两个馒头,就着免费的萝卜干,十五分钟吃完又匆匆回岗,连车间门口的石凳都没沾热乎。 下午三点多,流水线速度突然加快,她被箱子撞得一个趔趄,后腰撞在铁架上,疼得闷哼一声,扶着腰缓了好一会儿,才咬着牙继续干。 旁边工位的小姑娘趁王哥转身去仓库,飞快塞给她一个暖宝宝:“贴腰上,我妈说这个管用,我多带了一个。” 她低头道谢,暖宝宝隔着衬衫贴在皮肤上,慢慢透出点热乎气,像冬天揣着的热水袋。 傍晚六点,别的工位陆续关灯,只有她这边还亮着灯,地上堆着两箱没打完的货,箱子上的胶带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她扶着腰站起来,在机器轰鸣声里深吸一口气,膝盖抵着箱底发力,封箱胶带“刺啦”一声撕开,在昏黄的灯光下划出亮线,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三十七箱了。 七点半,最后一个箱子码好,她掏出手机看时间,屏幕上跳出儿子的照片——六岁的小子穿着校服,笑得缺了颗门牙,手里举着满分的试卷。 她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指尖在屏幕上轻轻碰了碰儿子的脸,嘴角跟着弯了弯。 老张收拾东西路过,叹口气:“至于吗?为了俩箱子熬到现在,身子骨都熬坏了。” 她把手机塞回口袋,拿起工牌往门口走,声音不大却清楚:“箱子是重,但我儿子下学期的学费,比这箱子还重呢,总不能让他眼巴巴看着别的小朋友背新书包吧?” 走出车间时,天已经黑透了,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手里攥着的工牌边角被磨得发亮,上面的照片里,她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 谁不是为了点什么在熬着呢?只是有人把那点念想藏在心里,化成了搬箱子时腰上的劲,和封箱时手上的稳,还有每天早上准时出现在工位上的身影。 第二天一早,李姐的工位上多了个海绵坐垫,蓝色的,上面印着小熊图案,不知道是谁放的,她摸了摸坐垫,软乎乎的,像儿子小时候最喜欢的那个枕头。 流水线又开始“哒哒哒”转起来,第一个箱子滑过来时,她弯腰抱住,后腰贴上坐垫的瞬间,好像真的没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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