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654年,日本使臣觐见唐高宗时进献了两名美女,唐高宗兴趣所致当晚就招美女侍寝

小杰水滴 2025-12-08 17:26:01

公元654年,日本使臣觐见唐高宗时进献了两名美女,唐高宗兴趣所致当晚就招美女侍寝,可是第二天一早,差点没把他给吓死! 那是长安初秋的清晨,窗纸刚透进微光,李治睁开眼,先闻到一阵陌生的熏香——不是后宫常用的龙涎香,倒像海边礁石上晒过的草木气息。 他侧头看向枕边,瞬间浑身汗毛倒竖:两个女子跪坐在床沿,脸白得像刚从石灰缸里捞出来,嘴唇红得似要滴出血,最吓人的是嘴巴微张时,露出的牙齿竟漆黑发亮,像是嚼了满口墨炭。 “护驾!”李治连滚带爬翻下床,龙袍下摆都被床脚勾住。侍卫们撞开房门冲进来,刀剑出鞘的脆响划破了清晨的宁静,直到看清是昨夜侍寝的女子,才收了剑,却仍警惕地盯着她们脸上那诡异的妆容。 消息像长了翅膀,半个时辰后,御医提着药箱匆匆赶来,文官们则聚在紫宸殿外窃窃私语,有人说“怕是东瀛巫蛊之术”,有人猜“莫非是新罗派来的细作”。李治坐在御座上喝了三杯热茶,脸色才缓过来些,吩咐传日本正使高向玄理。 高向玄理进殿时,靴子底还沾着长安的露水。他出身大和国高向氏,在隋唐留学十三年,能背《礼记》,会写汉诗,出发前还跟天皇拍着胸脯保证“唐礼尽在掌握”。可此刻面对李治冷得能结冰的眼神,他突然想起临行前母亲往他行囊里塞的那包“齿墨”——日本贵族女子成年后必用铁浆染齿,以示贞洁尊贵,他当时只当寻常习俗,竟忘了这在大唐或许是“异类”。 “那是……皇族贵女。”高向玄理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妆容是飞鸟京最新样式,面白示净,唇红表敬,黑齿为贵——” “贵?”李治冷笑一声,指节敲着御案,“朕看倒像山里的精怪。” 这场尴尬没持续太久。高向玄理当天就去后宫教那两位女子描唐式的黛眉、涂豆沙色的口脂,又托人从西市买了上好的珍珠粉。可从那以后,宫人们再也没见她们靠近过皇帝寝宫,倒是常看到她们在偏殿临摹王羲之的字帖,笔尖悬在纸上,迟迟不敢落下。 没人知道高向玄理夜里在使馆写了什么。只听说他把写给天皇的信改了七遍,最后定稿时,墨点溅在“大唐礼仪精深,非十年留学可尽知”那行字上,晕成一小团乌云。但转天一早,他就揣着帖子去了中书省,说要“借阅《武德律》与《贞观令》”。 这才是他真正的任务。两年前,日本刚颁布“改新之诏”,把土地收归国有、设太政官,可具体怎么管、怎么判,全没章法。高向玄理这次来长安,明着是朝贡,暗着是来“偷师”的——进献美女不过是敲开宫门的砖,能把唐朝的律法条文、官制架构抄回去,才算没白来。 李治倒也没拦着。或许是觉得这东瀛使者虽闹了笑话,倒还算实在;或许是想起父亲李世民曾拍着高向玄理的背说“此子懂礼,比那些只送珠宝的强”,竟特许他在太学旁听,还让吏部侍郎给他讲解“三省六部”的运作。 五个月后,高向玄理带着满满三大箱书回国。箱子最底下压着那两位贵女临摹的《兰亭序》,笔锋生涩,却透着认真。他把这些交给天智天皇时,特意翻开《开皇律》里“八议”那章:“大唐之所以稳,就在于法明。贵族犯法与庶民同罪,才没了旧族叛乱。” 后来的事,日本史书里写得清楚:十年后《大宝律令》颁布,规定“凡位阶三位以上者,听染齿”——黑齿的习俗没改,但律法条文里“官分九等,刑分五刑”的框架,活脱脱是唐朝的翻版。再后来,遣唐使一批接一批来长安,有人学农技,有人学医术,再也没人敢用“黑齿美女”当“敲门砖”了。 如今再想那个清晨,李治的惊吓,高向玄理的尴尬,两位贵女的无措,倒像是场有趣的隐喻。文明的相遇从来不是和风细雨——你以为的“尊贵”,可能是别人眼里的“惊悚”;你精心准备的“礼物”,或许只是对方茶余饭后的笑谈。但正是这些磕磕绊绊,让海东的岛国慢慢看清了中原王朝的骨架,也让大唐的风吹过海峡时,多了几分真实的温度。 就像那两位最终没能侍寝的日本贵女,她们或许永远不知道,自己被染黑的牙齿,竟成了日本走向律令制国家的第一块铺路石。而高向玄理在长安抄书时磨秃的那支狼毫笔,后来被供奉在日本的神宫,笔尖对着西方,像是在无声地说:有些失礼,原来也是另一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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