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刚出生的女婴被亲生父母送给同村光棍兄弟,日后女婴成为人民教师,并且每

枕猫啊大世界 2025-12-10 02:06:10

1988年,刚出生的女婴被亲生父母送给同村光棍兄弟,日后女婴成为人民教师,并且每天将年迈的两兄弟带在身边照顾。 1988年蒙城县岳坊镇冯庙村,有户人家实在揭不开锅了,刚生下来的第七个孩子是个女娃,家里养不活,当爹的一狠心,就把孩子抱到了同村葛家两兄弟的门口。 这葛家是个啥情况?那是村里有名的困难户。老大叫葛保尧,脑子有点慢,身子骨也不硬朗;老二叫葛保田,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因为家里太穷,还有个瘫痪的老爹要伺候,谁都没娶上媳妇,守着几间破土房过日子。 葛保田心软了,他一咬牙:养!咱哥俩哪怕喝凉水,也要让她喝上奶! 他们给孩子起了个名,叫葛红花。 可养个孩子哪有那么容易?特别是对于两个大老爷们来说。 为了让红花能吃上奶粉,智力不太好的大伯葛保尧留在家里,又是洗尿布又是哄孩子。他虽然脑子慢,但对红花的爱一点不含糊,孩子一哭,他比谁都急,笨手笨脚地抱着哄,嘴里哼着谁也听不懂的调调。 而作为家里顶梁柱的二爸葛保田,那是真拼了命。他去给人装车运土,这活儿累人,一车土给3块钱,为了能多买袋奶粉,有一次一口气装了13车。 村里人都说,这哥俩是傻,替别人养闺女。可葛保田总是嘿嘿一笑:“这是俺闺女,亲闺女。” 日子一天天过,红花长大了,要上学。这又是一笔大开销。 为了给红花攒学费,那几年只要是有活儿,葛保田就抢着干。甚至有时候实在没活儿了,他就去周围村里有喜事的人家门口放炮仗、说吉祥话,以此讨个几块钱的“喜钱”。有些人给钱痛快,有些人给得不情愿,甚至还说几句难听话。葛保田都受着,只要能换成钱给闺女买笔买本子,面子这东西,他早就在鞋底磨没了。 红花上高中的时候,学校在县城,离家五十多里地。 为了省下那一块两块的车费,年过六旬的葛保田每次去送生活费,都是骑着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都响的破自行车。来回一百多里地,五六个小时,风里来雨里去。 每次到了学校,葛保田从怀里掏出来的钱,都是皱皱巴巴的一块、五毛,那是他一点点从牙缝里省出来的。红花看着父亲满头的白发和被风吹裂的嘴唇,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她知道,这一把零钱,比别人的金山银山都重。 也就是在那时候,葛红花暗暗发誓:这辈子,无论如何,都要报答这两个爹!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2009年,红花争气,考上了大学。可就在她大二那年,家里出事了。 那天红花给家里打电话,听着二爸的声音不对劲,那是强压着痛苦的呻吟。红花疯了一样赶回家,发现那个像山一样的二爸葛保田,倒下了。脑血栓,半身不遂。而大伯葛保尧因为本来身体就不好,受了惊吓,病情也加重了。 红花面临着人生最艰难的选择。很多亲戚劝她:“红花啊,你还是上学吧,这俩老头送敬老院算了,你还要嫁人,还要过日子,背着这两个包袱,你这辈子就毁了。” 红花没听。她把眼泪一擦,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震惊的决定:学要上,爹也要管! 她把两位父亲安顿好,拜托邻居和敬老院暂时照看,自己回到学校拼命读书。因为她知道,只有自己出息了,有工作了,才能真正给两位父亲一个家。那一年,她拿到了奖学金,第一件事就是给两位老人买了一台电视机。她想让父亲们知道,他们的闺女,能挣钱养家了。 2012年,葛红花毕业了,考上了教师编制。 她主动申请去了离家近的乡村小学。为什么?因为那里方便照顾两个爹。 上班后的葛红花,干了一件在当时特别轰动的事:她把两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父亲,接到了学校旁边,租了个破房子,一边教书,一边伺候老人。 后来,因为教学成绩突出,红花调到了县城的逍遥路小学。学校领导知道了她的情况,特批了一套公租房给她。 这下好了,红花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为了让父亲睡得舒服,她省吃俭用花了2000多块钱买了一张医用护理床;夏天怕老人热,她攒了几个月工资装了空调。 她常说:“小时候家里热,是爸爸整夜给我扇扇子;现在我有能力了,得让他们享享福。” 这么多年,红花不是没想过自己的终身大事。 人长得漂亮,工作又好,给红花介绍对象的人不少。可红花就一个条件:要娶我,就得接受我这两个爹,得跟我一起给他们养老送终。 看着同龄人结婚生子,红花心里也许有过落寞,但只要回到家,看到两位父亲安详的睡脸,她心里就踏实。 2018年,二爸葛保田病情恶化,住进了ICU。每天的医药费像流水一样。红花没得选,借遍了亲戚朋友,甚至借了网贷,哪怕负债累累,她也要救爸爸的命。医生都感动了,说:“亲闺女也不一定能做到这份上啊。” 在红花的精心照料下,葛保田虽然瘫痪在床,没有什么意识,但生命体征平稳。对于红花来说,这就够了。 她总是那句话:“只要爸还有一口气,我就有个家。回到家能喊一声爸,我就不觉得自己是孤儿。” 如今,红花依然守护在两位父亲身边。这个原本被命运抛弃的女婴,用她的爱,把这个拼凑起来的家,过成了世间最温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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