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顾祝同偷偷在外养小妾,并把小妾肚子搞大,妻子许文蓉知道后,不哭不闹,用一狠招把小妾办了,还让顾祝同哑巴吃黄连。 南京鸡鹅巷的顾公馆里,许文蓉捏着心腹递来的纸条,指尖泛白却面无波澜。纸条上寥寥数语,写清了顾祝同在外购置的公馆地址,还有那个叫沈佩秋的女人——年仅19岁,原是顾祝同的机要秘书,如今已怀有三个月身孕。身边的丫鬟大气不敢出,谁都知道这位顾夫人出身江南名门,知书达理却绝非软柿子,可谁也没想到,她竟平静得像在看别人的故事。 “备车,去中山路公馆。”许文蓉放下纸条,语气平淡得听不出情绪。她换上一身剪裁合体的旗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连胭脂都没补,只在袖口别了一枚成色极好的翡翠簪子——那是当年蒋介石夫妇亲赠的贺礼,象征着顾家与中枢的紧密联系。 谁能想到,这个看似温婉的女人,竟能让手握重兵的顾祝同俯首帖耳。许文蓉是江苏无锡望族之女,父亲是前清举人,兄长在国民政府财政部任职,她自幼饱读诗书,更懂权谋之道。1919年嫁给顾祝同时,他还只是个营长,是许家的财力和人脉,一路扶持他步步高升,成为国民党陆军一级上将、第三战区司令长官。顾祝同心里清楚,许文蓉不仅是妻子,更是他仕途的“定海神针”,这也是他即便风流成性,也不敢轻易得罪她的原因。 中山路的公馆装修得精致奢华,沈佩秋正穿着绫罗绸缎,对着镜子抚摸小腹,脸上满是得意。她原是苏州乡下的孤女,靠着几分姿色和机灵,被顾祝同看中收为秘书,后来又半推半就成了他的外室。她以为怀了孩子,就能登堂入室,取代许文蓉的位置,却不知自己早已走进了死胡同。 听到门铃声,沈佩秋以为是顾祝同来了,兴冲冲地开门,看到许文蓉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顾夫人……您怎么来了?”声音里带着怯意。 许文蓉没理会她的慌乱,径直走进客厅,目光扫过屋里的摆设,最后落在她隆起的小腹上。“沈小姐,我来是给你两个选择。”她坐下喝了口茶,语气依旧平静,“要么,拿着这笔钱,离开南京,永远不要再出现;要么,我就把你送到第三战区军法处,告你以色诱长官、干扰军务的罪名。” 沈佩秋脸色煞白,强装镇定:“我怀了司令的孩子,他不会不管我的!”她以为顾祝同会护着她,却忘了在顾祝同的世界里,权力和仕途永远排在第一位。 许文蓉冷笑一声,从包里掏出一叠照片和信件,扔在桌上。“你以为司令真的会娶你?这些照片,是你和他私会的证据;这封信,是你托人给老家写信,炫耀要当司令夫人、算计顾家财产的亲笔。”她顿了顿,继续说道,“现在是抗战时期,司令身负重任,要是被人知道他沉迷女色、贻误军机,你觉得蒋委员长会怎么处置他?而你,作为始作俑者,下场只会更惨。” 沈佩秋看着那些证据,浑身发抖,眼泪掉了下来。她知道许文蓉说的是实话,顾祝同向来权衡利弊,绝不会为了她,拿自己的前途冒险。 “我再给你加个条件。”许文蓉拿出一张支票,放在她面前,“这是五千块大洋,足够你在乡下买田置地,安稳过一辈子。孩子生下来,我会派人送去孤儿院,保证他衣食无忧,绝不会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世,拖累你。” 这番话彻底击垮了沈佩秋的心理防线。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要么拿了钱全身而退,要么身败名裂,甚至可能丢掉性命。她哭着签了协议,收下支票,当天就被许文蓉安排的人送走,登上了去武汉的火车,从此杳无音讯。 处理完沈佩秋,许文蓉回到公馆,顾祝同早已在客厅等候,脸上满是愧疚和不安。“文蓉,我……”他想解释,却被许文蓉打断。 “顾祝同,我不是不让你纳妾,可你选谁不好,偏偏选个心思不正的秘书。”她拿出沈佩秋的信件,“她不仅想取代我,还想算计顾家的财产,甚至可能被日本人利用,给你扣上通敌的罪名。你是第三战区司令,一举一动都关系着万千将士的性命,怎能如此糊涂?” 顾祝同看着信件,额头冒出冷汗。他确实没想到沈佩秋这么贪心,更没意识到这件事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许文蓉的处理方式,看似狠辣,实则是在帮他“擦屁股”,保住他的名声和仕途。 “这次我饶了你,但我有个要求。”许文蓉的语气严肃起来,“从今往后,不准再在外边拈花惹草,所有的精力都要放在抗战上。要是再让我发现一次,我不仅会让那个女人身败名裂,还会联合兄长,向蒋委员长递辞呈,让你卸甲归田。” 顾祝同连忙点头,连说“不敢了”。他知道许文蓉说到做到,她的兄长在财政部手握实权,真要闹起来,他的仕途恐怕真的要到头了。 这件事之后,顾祝同收敛了许多,再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养外室。而许文蓉,依旧是那个端庄得体的顾夫人,打理家事、周旋于军政要员的家眷之间,为顾祝同的仕途保驾护航。有人说她狠辣,不顾及他人性命,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个男权至上、战乱纷飞的年代,想要保住自己的地位、维护家族的利益,只能靠自己的智慧和手腕。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