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被迫“退休”后的赫鲁晓夫在莫斯科郊外一所别墅内过起了闲云野鹤的生活,

史争在旦夕 2025-12-11 11:20:00

1964年,被迫“退休”后的赫鲁晓夫在莫斯科郊外一所别墅内过起了闲云野鹤的生活,他每个月有500卢布作为抚恤金,有时家里人还会来看他,他非常高兴,享受着天伦之乐。 在退休后的第一个早晨,赫鲁晓夫醒来时习惯性地等待秘书送来文件,但最后却只等到一碗凉掉的燕麦粥。 当时他就急了,把粥碗摔在地上:“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然而侍卫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回答:“您现在只是领退休金的公民赫鲁晓夫。” 退休后的他被安置在莫斯科郊外彼得罗沃-达尔涅耶的一幢木质别墅里。 虽然这里环境不错,有松林和草坪,但每个出口都有克格勃把守。 而他那部曾经能直通克里姆林宫的电话,现在成了单线接听的摆设,只能接听,不能打出。 刚开始最初的半个月,赫鲁晓夫整天坐在椅子上发呆。 而且有时会突然站起来大喊:“我要开会!叫部长们来!” 但得到的只有沉默。 那段时间他睡不着觉,需要大量安眠药才能勉强入眠,到了白天则像个幽灵一样在别墅里游荡。 而且赫鲁晓夫的退休生活有着严格的规定。 他每月领500卢布退休金,有一辆国产专车,但行动范围被限制在别墅周边。 如果想见老朋友,需要层层审批,虽然通常都会被拒绝。 而且他的日常生活单调得令人窒息。 每天早晨,他会在别墅周围的松树林里散步,身后总跟着克格勃特工。 有一次,他故意走到树林深处,特工立即上前“劝返”:“尼基塔·谢尔盖耶维奇,该回去吃药了。” 而下午他常听收音机,这成了他了解外界的唯一窗口。 但有意思的是,他最喜欢听的是西方电台,而这些正是他当政时明令禁止的“敌台”。 有时听着听着,他会突然关掉收音机,自言自语道:“这些资本家又在胡说八道!” 而转折点发生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当时赫鲁晓夫对儿子谢尔盖说:“我要写回忆录,不能让他们把一切都扭曲了!” 家人给他买了一台录音机,他开始了秘密的口述工作。 于是每天,他像上班一样在花园里边走边说,讲述斯大林时代的内幕、古巴导弹危机的真相。 而且为防窃听,他常借散步之名到树林深处录音。 但是克格勃很快察觉到异常。 一天,官员佩尔谢突然到访,直截了当地警告:“尼基塔·谢尔盖耶维奇,请停止写作并交出手稿。” 然而赫鲁晓夫愤怒地反驳:“我身为苏联公民,有权写回忆录!” 之后这次冲突让他心脏病发作。 但康复后,他更坚定地继续写作,仿佛这是一种特殊的反抗方式。 但是问题来了如何将手稿送到国外成为难题。 就在这时,英国记者维塔利·路易出现了,这个神秘人物既是记者,又与克格勃有联系。 赫鲁晓夫之子谢尔盖与路易达成协议:回忆录在西方出版后,稿费由路易支配。 当时的手稿被微缩胶片隐藏,通过外交邮袋寄往西方。 1970年,当《赫鲁晓夫回忆录》在欧美出版的消息传来时,克里姆林宫震怒。 之后他们强迫赫鲁晓夫发表声明,称这本书是“伪造”的。 虽然赫鲁晓夫在压力下签了字,但私下对儿子说:“至少真相保住了。” 赫鲁晓夫晚年最让人意外的是他对过去的反省。 他三次邀请雕塑家恩斯特·涅伊兹维斯特内,就是那个曾被他当众羞辱的艺术家。 前两次邀请都遭拒绝。 第三次,赫鲁晓夫在电话里说:“我承认当年对您粗鲁,如果现在能见面,我会恳求您的宽恕。” 这份诚意打动了艺术家,涅伊兹维斯特内最终同意为他设计墓碑。 赫鲁晓夫对家人坦言:“我一生犯过很多错误,对很多人不够尊重。 权力让人盲目……”这种反省,在他当权时是不可想象的。 1971年9月,赫鲁晓夫心脏病复发。 在医院里,他已不能说话,只能用点头摇头回应医生问题。 他的葬礼简单得近乎寒酸。 当时棺木由普通大轿车运送,下葬时下着小雨,只有家人和少数朋友送行。 而苏共仅送来一个花圈,甚至没有一位现任领导人出席。 但讽刺的是,被他曾经羞辱的涅伊兹维斯特内,却为他设计了着名的黑白大理石墓碑,一半黑一半白,象征着他矛盾的一生。 赫鲁晓夫退休后的七年,看似是软禁,实则是他一生中最自由的时光。 在位时,他是体制的囚徒;退位后,他反而获得了思想的自由。 他用回忆录完成了对权力的最后抗争,用反省实现了自我救赎。 或许,对他而言,这七年比执政的十一年更有意义。 正如他自己所说:“我终于可以像普通人一样思考了。” 在这个意义上,退休不是终结,而是另一种开始。 主要信源:(《赫鲁晓夫全传》——中国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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