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2年,薛仁贵打败回纥,俘虏了十几万人,薛仁贵下令,“江南的全部坑宰,女眷都赏

烟雨杏花村 2025-09-30 20:02:00

662年,薛仁贵打败回纥,俘虏了十几万人,薛仁贵下令,“江南的全部坑宰,女眷都赏给将士们”,回纥于是派使者去大唐那控诉薛仁贵,唐高宗无奈,派契苾何力去安抚回纥,结果契苾何力更残酷。 当契苾何力率五百精骑深入铁勒腹地时,他腰间悬挂的弯刀还沾着部落首领的血迹,口中用熟练的铁勒语宣告 “罪在酋长” 的承诺 —— 这一幕与十年前薛仁贵初入军旅时的场景截然不同。 彼时薛仁贵随唐太宗征高句丽,亲眼目睹战友因敌军降而复叛惨死,这段经历深深烙印在他心中,也为 662 年铁勒之战的决断埋下伏笔。 两人看似迥异的处置方式,实则是唐代边疆治理中 “铁血威慑” 与 “部落分化” 两种逻辑的极致体现。 薛仁贵对铁勒降卒的决绝,源于他对边疆战事 “现实困境” 的深刻认知。 早年征高句丽时,他曾参与平定一支诈降的部落武装,当时唐军因轻信降敌,分兵看管时遭突袭,损失惨重。这段记忆让他深知,对反复无常的边疆部落而言,“仁慈” 可能意味着全军覆没。 662 年俘获十余万铁勒部众时,唐军主力仅数万人,若分兵看管俘虏,追击残敌的兵力便会不足;且铁勒诸部素有 “朝降夕叛” 的传统,此前郑仁泰征讨回纥时,就因未彻底压制反抗势力,最终粮尽杀降反致全军覆没。 这些教训让薛仁贵在副将请示时,果断下达 “江南籍贯者尽坑之,女眷分赏将士” 的军令 —— 他并非嗜杀,而是试图以极端手段摧毁铁勒人的反抗意志,用最短时间稳定战局,避免重蹈覆辙。 而契苾何力的 “分化策略”,则与其自身的部落背景密不可分。 作为铁勒契苾部出身的将领,他自幼熟悉铁勒诸部的内部矛盾:九姓铁勒虽表面联合,实则各部落首领为争夺草场、人口矛盾重重,甚至常因利益互相攻伐。 这种 “部落离散性”,成为他善后的关键突破口。接到唐高宗任命后,契苾何力并未急于出兵,而是先派亲信潜入铁勒部落,收集各首领的矛盾线索,随后仅率五百精骑前往 。 他深知,对铁勒人而言,同族将领的 “承诺” 比唐军的威慑更易让人信服。当他诱捕二百多名部落首领处决时,特意让各部落士兵围观,故意制造 “首领获罪、部众免责” 的印象,彻底瓦解铁勒诸部的联合基础。 两种策略的碰撞,在朝堂引发了激烈争议。御史台弹劾薛仁贵时,曾以 “昔年李靖平突厥,亦以安抚为主” 为由,指责其 “滥杀失民心”。 但薛仁贵在回奏中直言:“李靖平突厥时,唐军兵力十倍于敌,可从容安抚;今我军寡敌众,若不震慑,恐重蹈郑仁泰覆辙。” 这番话点出了核心矛盾:边疆治理的策略选择,往往取决于 “实力对比” 与 “现实风险”。 唐高宗最终派契苾何力善后,并非否定薛仁贵的逻辑,而是试图在 “威慑” 之后,以更隐蔽的方式巩固统治 —— 契苾何力的分化手段,恰好填补了 “铁血威慑” 留下的治理空白。 这种差异在两人后续的军旅生涯中仍持续显现。 薛仁贵晚年镇守云州时,面对突厥入侵,仅需脱盔露面,敌军便因早年铁勒之战的威慑跪地逃窜 —— 他的 “铁血逻辑” 虽留下民族隔阂,却铸就了大唐边疆的 “军事威信”。 而契苾何力则在后续安抚西域部落时,多次沿用 “分化策略”:他曾利用吐谷浑部落的内部矛盾,扶持亲唐首领,不费一兵一卒稳定西域局势。 两人虽方式不同,却共同维护了大唐边疆的稳定,成为高宗时期边疆治理的 “双柱”。 662 年铁勒之战的余波,远比想象中更为深远。 被契苾何力分化的铁勒部落,此后数十年间始终处于分散状态,无力再形成大规模反抗;而薛仁贵的 “威慑” 则让其他边疆部落不敢轻易挑衅,为大唐争取了数十年的边疆和平。 但这场事件也埋下隐患:幸存的铁勒人将其称为 “断头之盟”,对大唐的信任彻底崩塌,直到安史之乱爆发,部分铁勒部落才趁机参与叛乱,成为大唐由盛转衰的推手之一。 从历史长河来看,薛仁贵与契苾何力的治理逻辑,都是特定时代背景下的必然选择。 薛仁贵的 “铁血”,是兵力有限时的无奈之举;契苾何力的 “分化”,是利用部落特性的精准施策。 两人晚年均获得大唐的高度认可:薛仁贵病逝后获赠左骁卫大将军,陪葬昭陵;契苾何力则因多次平定边疆叛乱,被高宗封为镇军大将军,死后同样陪葬昭陵。 信息来源: 中新网《薛仁贵确有“征西” 民间评书是西征故事的杂糅》 澎湃新闻《从山西农民到大唐战神:30岁,一切皆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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