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上海底层男人丁尚彪,在日本打了15年的黑工,把女儿培养成了美国妇产科医生,因为在上世纪90年代,他在日本的工资相当于他在上海工资的100倍! 2004 年日本海关,50 岁的丁尚彪攥着磨损的护照,工作人员看过他的记录后,突然深深鞠了三个躬。 这个在日本打了 15 年黑工的上海男人,没犯过一次错,靠洗碗、端盘把女儿送进美国名校,成了医生。 他看着海关外的天空,想起 15 年前来日本时的憧憬与狼狈,突然红了眼 —— 所有的苦,终于有了回甘。 2000 年东京木板房,丁尚彪听见敲门声,开门看见妻子的瞬间,手里的洗碗布都掉在了地上。 妻子是去美国看女儿,转机时特意来见他,进屋后却被眼前的景象惊住:十几平米的房间里,堆满了打工用的围裙、手套。 墙角的小炉子上,炖着一锅白菜豆腐,这是他一周里最 “丰盛” 的饭,平时大多是酱油泡饭。 妻子摸着他手上的老茧,又看到他洗得发白、袖口磨破的衬衫,眼泪忍不住掉下来:“这些年,你到底吃了多少苦?” 丁尚彪却笑着递过一张汇款单:“你看,这个月又给女儿寄了学费,再熬几年,咱们就能团聚了。” 他没说的是,为了多赚点钱,他前几天在工地搬砖时砸伤了脚,怕妻子担心,一直瞒着没说。 1996 年东京邮局,丁尚彪攥着厚厚的信封,里面是给女儿的学费和生活费,额头上还沾着餐馆后厨的油污。 那天他从凌晨 4 点忙到中午,在餐馆洗完 300 多个碗,又去便利店理了 3 个小时货,才赶在邮局关门前过来。 工作人员数钱时,他盯着墙上的日历 —— 还有 3 天就是女儿生日,却只能寄去一支钢笔当礼物,心里满是愧疚。 走出邮局,他没坐车,顶着寒风步行回出租屋,路过面包店时,咽了咽口水,还是没进去 —— 一块面包的钱够买两天的菜。 回到家,他把汇款回执小心翼翼夹在账本里,上面写着 “丁晽学费:第 3 笔”,这是他打黑工 3 年,攒下的第 3 笔学费。 1990 年东京餐馆后厨,丁尚彪盯着手里的洗洁精,手指已经被腐蚀得脱皮,却还在不停地刷着碗。 这是他来日本的第二年,从北海道的 “骗局学校” 逃到东京后,每天要打两份工,从早上 10 点忙到凌晨 2 点。 老板嫌他动作慢,经常骂他 “中国人就是笨”,他只能忍着 —— 丢了这份工作,就没法寄钱回家,还不上债。 有次他累得在洗碗池边睡着了,被老板用冷水泼醒,只能揉着眼睛继续干活,眼泪混着洗碗水往下流。 晚上回到出租屋,他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有,直接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墙上妻女的照片,才能稍微缓口气。 1989 年北海道荒地,丁尚彪站在破旧的 “学校” 门口,手里的录取通知书被风吹得哗哗响,心里凉了半截。 所谓的 “语言学校”,只有几间漏风的平房,连老师都没有,他才知道自己被骗了,3 万学费打了水漂。 同来的人有的哭着要回国,他却没走 —— 家里还欠着债,回去连工作都没有,只能留在日本搏一把。 他花光身上最后一点钱,买了一张去东京的车票,到了东京后,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在公园长椅上睡了两晚。 为了找工作,他挨家餐馆问,因为没有合法身份,大多被拒之门外,最后还是一家小面馆老板可怜他,让他洗碗。 第一天上班,他洗了 500 多个碗,手都肿了,老板却只给了他一半工资,说 “黑户能有工作就不错了”。 2004 年离开日本前,丁尚彪整理行李时,翻出了 15 年来用坏的 30 多双手套、10 多块洗碗布,还有厚厚的一叠汇款单。 这些东西,记录着他打黑工的艰难:被老板克扣工资、冬天在工地冻得流脓、生病不敢去医院只能硬扛。 回国后,他和妻子买了套房子,终于不用再挤出租屋,2006 年,他们一起飞往美国,和女儿一家团聚。 如今,丁尚彪在美国帮女儿带外孙,每天接送孩子上学,周末会和妻子去公园散步,偶尔会拿出当年的手套,给外孙讲过去的事。 他常对女儿说:“当年再苦,只要想到你能有出息,我就觉得值了。” 而女儿每次听到这话,都会紧紧抱住他。 主要信源:(中国侨网——愿每个在海外打拼的人都能活成丁尚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