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越南媒体突然报道了：受中日关系紧张等因素影响，在日本的越南务工群体因为中国游客减少，正在经历解雇和减薪潮。 这事的导火索得从 11 月那番出格言论说起。日本首相高市早苗公然在涉台问题上踩红线，这番话直接戳中了中国的底线。 中方没含糊，当即亮明态度：不仅暂停日本水产品进口，驻日大使馆还发布了旅游安全提示，提醒国人 “提高防范意识，谨慎选择出行”。这可不是随便说说，中国游客用脚投了票，赴日游订单立马 “速冻”。 短短一周内，国航、东航等十多家航司全跟进了免费退改政策，截至 11 月底，取消的赴日机票直接突破 50 万张，相当于往年同期订单量的一半还多。 东京成田机场更惨，30 多个中国旅游团集体取消行程，原本热闹的国际到达口冷清了不少。有旅行社老板倒苦水：“跟团游的地接、酒店钱都提前付了，退订全得我们扛着，现在只能下架所有日本产品。” 中国游客一撤，日本靠客流吃饭的行业先慌了神 —— 而越南务工者恰好扎堆在这些 “重灾区”。 日本厚劳省的数据显示，在日工作的外国人里，越南人足足有 52 万，占了四分之一，是外国劳工里的 “第一大户”。 他们大多干的是住宿餐饮、批发零售这些活儿，毕竟日本本土劳动力缺口太大，光住宿业的岗位空缺就超过 20%，缺人缺到旅馆宁愿空房也接不了单。 可谁让他们的 “饭碗” 全靠中国游客撑着呢？中国游客可不是普通客源，简直是日本旅游业的 “提款机”。 2024 年日本入境游客创了纪录，达到 3687 万人次，但中国游客贡献了 1.73 万亿日元的消费，稳稳坐住 “花钱第一把交椅”。 更狠的是人均消费，2024 年一季度中国人在日本人均花 1.37 万元人民币，比欧美游客多近一倍。现在去日本的中国游客不抢马桶盖了，改抢 LV 和始祖鸟，银座的 LV 店排队能绕半条街，退税后比国内便宜两千多，这种消费力谁顶得住？ 2024 年日本旅游业本来刚缓过劲，中国游客占比慢慢回升到 25%，眼看要回到 2019 年三成的巅峰水平，结果这波风波直接给浇了盆冰水。 最惨的是餐饮业，本来就在经历十年最大倒闭潮，1 到 9 月就倒了 650 家店，居酒屋倒闭量都超过疫情最严重的时候了。 中国游客一缺位，这些靠客流走量的生意更扛不住，老板们最先砍的就是成本，越南务工者自然成了 “牺牲品”。 在东京新宿开居酒屋的小林透露，他店里 3 个越南店员已经减了 20% 的工资，“以前晚上翻台两三次，现在一桌客人能坐一整晚，再不减薪就得关门”。 其实这事儿早有苗头。日本网友早就吐槽，越南劳工的平均年收入是日本的十分之一，企业招他们就是为了压低成本。这种 “低成本依赖” 本来就脆弱，一旦客源出问题，最先被牺牲的就是这些临时工。 而且越南务工者大多是 “特定技能签证”，被解雇后签证随时可能失效，只能卷铺盖回国，连缓冲的余地都没有。 日本一边缺劳动力，一边又没给这些外劳足够保障。2023 年在日外国人都突破 200 万了，但社会保障、职业培训这些基本保障压根没跟上。 现在旅游业一遇冷，52 万越南劳工就成了 “弹性缓冲带”，这种全靠外来廉价劳动力撑着的复苏，本身就是空中楼阁。 说到底，这波解雇潮就是个连锁反应的缩影：日本政客为了政治私利乱说话，戳中中方底线；中方采取反制措施，中国游客用脚投票；依赖中国游客的行业受重创，最后把压力转嫁到最底层的越南务工者身上。 日本想靠中国游客回血，又在政治上不断挑衅，这种 “又要又要” 的心态，迟早要出问题。 现在越南务工者的困境还在持续，有些人为了留下去，只能接受更低的工资，有些人干脆转战东南亚。而日本旅游业的窟窿更难补，东南亚游客虽然多，但人均消费连中国游客的一半都不到，想填 1.73 万亿日元的消费缺口，简直是天方夜谭。 这事儿也给日本提了个醒：政治和经济从来分不开，想赚中国游客的钱，就得守好外交底线，不然最后买单的，还是那些最无辜的普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