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医生根据罗健夫遗愿剖开其遗体。谁料,竟震惊发现,全身布满癌肿,胸腔里

李看明月 2025-12-12 09:52:02

1982年,医生根据罗健夫遗愿剖开其遗体。谁料,竟震惊发现,全身布满癌肿,胸腔里的肿瘤甚至比心脏还大,现场的医生和护士都忍不住泪流满面。 1982年的西安,秋风卷着落叶扫过医院的走廊,空气里飘着消毒水的味道。手术室的灯亮得刺眼,罗健夫的遗体躺在手术台上,白布盖住了他消瘦的身体,只露出胸口那片。几个医生护士围在旁边,手里的手术刀迟迟没有落下——这个47岁的男人,生前总说“等忙完这阵子就去检查”,可直到倒下那天,还趴在绘图板前改图纸。 “开始吧。”主刀医生深吸一口气,声音有点发颤。他还记得三天前,罗健夫被送进来时,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手指却还在病床上划着,像是在画电路图。家属说,他咳血咳了半年,总说“小毛病,不碍事”,研究所的同事偷偷告诉他,罗工的办公室抽屉里,除了图纸就是止痛片,有时候疼得直冒汗,还笑着跟人说“这是机器在提醒我该休息了”。 手术刀划开皮肤的瞬间,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原本该干净的胸腔里,密密麻麻全是灰白色的癌肿,像一堆乱长的蘑菇,把肺叶挤得变了形。最让人揪心的是纵隔里那个大肿瘤,拳头似的,比旁边的心脏还大,表面青筋暴起,死死压着主动脉。 “怎么会……这么严重……”年轻的护士捂住嘴,眼泪“吧嗒”掉在手术服上。她上个月去研究所送文件,还见罗健夫蹲在机器旁,手里拿着万用表测数据,后背的衬衫湿了一大片,却摆摆手说“没事,这图形发生器快成了,再熬熬就好”。谁能想到,那时他的身体里,癌细胞已经在疯狂蔓延。 主刀医生摘下眼镜,用袖子擦了擦镜片上的水雾。他想起罗健夫的遗愿:“我这病要是治不好,就把遗体捐了,让医生看看癌细胞咋扩散的,说不定对研究有点用。”当时只当是病人的玩笑话,现在才明白,这个搞科研的倔脾气,到死都想着“有点用”。 他小心翼翼地分离肿瘤,发现癌细胞已经侵犯了胸膜,连肋骨缝里都长着小瘤子。“至少扩散两年了。”他低声说,“疼的时候,就跟有人用刀子在里头搅似的。” 旁边的护士长突然哭出了声。她见过太多癌症病人,可没见过谁像罗健夫这样,疼到直不起腰,还能每天准时出现在研究所,带领团队攻关图形发生器。那台机器,现在成了航天、电子领域的“宝贝”,可没人知道,罗健夫是忍着钻心的疼,在绘图板上画了上千张图纸,在车间里守了无数个通宵才搞出来的。 “他总说,国外能搞出来的,咱中国人也能搞出来。”研究所的老同事在外面等着,听见手术室里的动静,红着眼圈说,“上个月机器调试成功那天,他高兴得像个孩子,可晚上就咳得厉害,我们劝他住院,他说‘再等等,等把数据整理完’……” 手术室外的走廊里,罗健夫的女儿抱着他生前穿的中山装,衣服的肘部磨出了洞,缝补的线脚歪歪扭扭。她记得爸爸总说“衣服能穿就行”,省下的钱全买了零件和资料。有次她半夜醒来,还看见爸爸在灯下画图,手里攥着止痛片,却没吃——他说“吃了会犯困,影响脑子”。 当医生把切除的肿瘤标本放在托盘里,所有人都沉默了。那个比心脏还大的肿瘤,沉甸甸的,像块石头压在每个人心上。主刀医生喃喃地说:“这哪是靠意志力撑着,这是拿命在拼啊。” 后来,有人在罗健夫的笔记本里发现一页没写完的话:“图形发生器成功了,值得。要是能再活几年,还想搞更先进的……”字迹因为疼痛有些潦草,却透着股不服输的劲儿。 那天的西安,秋风好像更凉了。医院的梧桐叶落了一地,像在为这个47岁的科研工作者送行。而他用生命换来的图形发生器,后来走进了千家万户,当人们用手机刷视频、靠人脸识别解锁时,没人会想到,背后藏着一个男人与癌症赛跑的故事,藏着一颗“只要有点用,就不算白活”的赤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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