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姐输了八百,还欠着一万,老板娘电话里那声音,透着一股子兴奋的坏水儿。 就昨天那会儿,牌搭子迟到,刘姐等得不耐烦要走,我劝了半天没劝住。老板娘上完厕所听见了,心里就记下了。晚上她专门打电话去打听刘姐输赢,果然输了八百,还在别家又借了一千。老板娘打给我,就是想数落刘姐:欠着我的钱,还跑别人家去送,什么人啊! 她那股劲头,根本不是心疼钱要不回来,更像是逮住了刘姐的把柄,终于能理直气壮地骂她人品不行了。 这哪是讨债,这是讨一个居高临下的道德优越感。她借出去那一万块,早就不只是钱了,那是她手里捏着的一根绳,刘姐每输一次,每借一次,她就把绳子拽紧一点,好让自己站在“有恩”的高地上,痛快地指责那个“忘恩”的人。她气的不是钱,是刘姐居然敢跳出她划定的圈子,让她失去了那份掌控和评判的快感。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用债务当鞭子抽打别人的尊严,那味儿就全变了。 心里那点算计,比牌桌上的输赢难看多了。
刘姐输了八百,还欠着一万,老板娘电话里那声音,透着一股子兴奋的坏水儿。 就昨天那
慢下来生活
2025-12-27 18:5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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