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红婵那个背影,我看第一眼就明白了。 她归队冬训,自己提着包往场馆里走。个子是高了,但走路的劲儿没变——还是那个咬着牙,每一步都往水里钻的姑娘。那些关于“发育关”、“还能不能跳”的议论,在她身后像水花一样散了。 都记得她的动作是“教科书”,但没人知道把身体打磨成教科书要花多少功夫。别的孩子发育期可能就松了劲,她得跟每一寸新长的身高较劲,跟每一克体重算账。这不是天赋,这是她跟地心引力签的不平等条约。 我们总爱盯着“巅峰”两个字,好像那是个奖杯,拿到了就能放柜子里。可她眼里根本就没柜子。对她来说,每一次站上跳台,不是去保卫什么过去的荣耀,是去拆解一个全新的、更难的自己。那股劲儿不是“不服输”,是压根儿就没想过“输”这个选项。 所以别问她能不能重回巅峰。 她早就把巅峰踩在脚下,当成下一次起跳的踏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