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一西路军伤员正坐在街边讨饭,一个国民党士兵走了过来。他上下打量了伤员

微笑着前行 2025-10-17 07:28:17

1937年,一西路军伤员正坐在街边讨饭,一个国民党士兵走了过来。他上下打量了伤员一眼,弯下腰,小声说道:“以后你就在这儿等我,我给你送饭!” 刘克先这人,湖北红安出身,从小家里穷,15岁就投身红军,当兵打仗那叫一个拼。红军长征时候,他跟着部队西征,干到红九军第二十七师营长,带兵冲锋陷阵,立下不少汗马功劳。河西走廊那地方,冬天冷得要命,部队行军条件差,刘克先本来就有旧伤,脚上冻得溃烂,右脚几个脚趾头直接没了,走路都得拄棍子。 刘克先的参军之路,藏着红安这座“将军县”的时代烙印。清末民初的红安,土地兼并严重,苛捐杂税压得百姓喘不过气,他家里几亩薄田被地主霸占,父亲早逝后,母亲带着他和弟弟靠挖野菜度日。1930年,红军队伍路过家乡,15岁的他看着穿灰布军装的战士帮乡亲挑水劈柴,听着“打土豪分田地”的口号,当晚就偷偷跟着队伍走了,临走时只给母亲留下半袋红薯和一张写着“娘,我去当兵,以后回来养你”的字条。 参军后的刘克先,从通讯员干起,因作战勇猛很快被提拔为班长。1935年红军长征过草地时,他所在的连队负责断后,遭遇国民党军骑兵突袭。为掩护主力转移,他带着全班战士抢占一座土坡,用步枪和手榴弹坚守了三个多小时,左臂被子弹击穿仍不下火线,直到看到主力队伍远去的身影,才带着剩下的两名战士趁夜色突围。这次战斗后,他因伤被留在藏民家中养伤,伤未痊愈就拖着胳膊追赶部队,最终在甘肃境内归队,也正是这次未愈的枪伤,为他后来在河西走廊的困境埋下隐患。 1936年10月,红九军奉命西渡黄河,开启西征作战。刘克先时任二十七师营长,率部参加古浪战役。当时部队缺乏过冬棉衣,战士们穿着单衣在零下二十多度的严寒中作战,粮食也仅够维持三天。古浪城地势低洼,易攻难守,国民党军马步芳部以骑兵为主力,配合步兵轮番进攻。刘克先带着全营战士在城墙上与敌人展开白刃战,他的右脚被马蹄踩伤,鲜血浸透了草鞋,仍挥舞着大刀砍倒三名敌兵。战役持续三昼夜,红九军虽歼敌数千,但自身伤亡惨重,被迫撤离古浪,向河西走廊腹地转移。 转移途中,部队补给完全断绝,战士们只能靠吃草根、煮皮带充饥。刘克先的脚伤因缺乏药物开始溃烂,加上严寒侵袭,脚趾逐渐坏死。他拒绝了战士们轮流背他的提议,坚持拄着一根捡来的枯树枝行走,每天行军路程不足十里。1937年初,部队在倪家营子被敌包围,激战中刘克先再次负伤,与大部队失去联系。伤重无法行走的他,只能躲在山洞里,直到弹尽粮绝,才拖着残腿来到附近集镇讨饭,这便有了开头国民党士兵给他送饭的一幕。 那个国民党士兵名叫陈友,是当地保安团的一名普通士兵,老家在陕西渭南,因家境贫寒被抓壮丁入伍。他虽身着国民党军装,却对红军并无敌意,甚至曾听家中兄长说过红军帮穷人的事。看到刘克先虽衣衫褴褛、脚残难行,眼神却依旧坚定,陈友想起了自己在军中备受欺凌的处境,心中生出同情。此后每天清晨和傍晚,陈友都会避开同僚,偷偷从军营食堂带出两个窝头或一块咸菜,送到刘克先讨饭的街角。有时遇到查岗严格,他就把食物藏在路边的石缝里,临走时对刘克先使个眼色,示意他去取。 这样的秘密接济持续了一个多月,直到陈友所在的部队奉命调防。调防前一天晚上,陈友塞给刘克先两块银元,低声说:“营长,我要走了,这钱你拿着买点药,找个地方先藏起来,等风头过了再想办法。”刘克先攥着带着体温的银元,望着陈友离去的背影,眼眶泛红。后来,刘克先靠着这两块银元,在当地一位老农的帮助下养好了伤,又辗转数月,终于在1938年找到了八路军驻兰州办事处,重新回到革命队伍。 刘克先的经历,不仅是一位红军战士的个人抗争史,更折射出那个特殊年代里人性的光辉。无论是红九军在河西走廊的浴血奋战,还是陈友跨越阵营的秘密接济,都印证了正义与善良在任何时候都不会被磨灭。而红安子弟“一要三不要”(要革命,不要钱、不要家、不要命)的精神,也在刘克先身上得到了充分体现——他从一个讨饭的残伤员重新归队,此后继续投身革命,直到全国解放后,仍时常向身边人讲述那段河西走廊的岁月,讲述那个曾给过他温暖的国民党士兵陈友。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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