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大汉奸吴长友为了讨好日军,竟然将自己的二姨太献了出去。不料,日军却指着另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说:“我要她!”吴长友一听,当时就跪下了…… 吴长友这人,在日军进城之前,就是南京城里一霸。家里有良田千亩,是城南有名的大地主。他从不相信什么家国大义,只信奉“人不为己,天诛地 ” 的混账逻辑。 所以,当日本人的坦克碾过南京的街道时,别人看到的是国破家亡,吴长友看到的却是“机会”。 他给日军送粮食、送情报,甚至帮着维持所谓的“治安”,干的都是些断子绝孙的勾当。很快,他就搭上了一位名叫佐佐木的日军大佐。这个佐佐木,是负责城南区域“物资征收”的头目,说白了,就是个抢劫头子。 吴长友心里跟明镜似的,不就是要女人嘛。他当即满脸堆笑,拍着胸脯保证:“太君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送走佐佐木,吴长友在书房里踱步,心里打着他的小算盘。送普通女人,显不出他的“诚意”,说不定还会被佐佐木觉得敷衍。他必须送一份“大礼”,一份能让佐佐木对他刮目相看、从此把他当心腹的“厚礼”。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后院。那里住着他的二姨太,一个年方二十、从苏州买来的漂亮姑娘。这二姨太年轻貌美,平日里吴长友也甚是宠爱。但在他看来,女人如衣服,宠爱也是有价码的。用一个女人,换自己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这笔买卖,划算! 第二天,吴长友就备下盛宴,再次把佐佐木请到了家里。宴席上,山珍海味,极尽奢华。吴长友端着酒杯,谄媚地说:“佐佐木太君,昨天您说的事,我给您办妥了。我特意为您准备了一份薄礼,不成敬意。” 说着,他拍了拍手。两个仆人领着一个穿着艳丽旗袍、满脸泪痕的女子走了进来。那正是他的二姨太。她显然是被逼的,浑身发抖,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佐佐木一看来的是这么个绝色美人,眼睛都直了,哈哈大笑起来:“吴桑,你的,大大地好!” 吴长友见状,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脸上的笑容更得意了。他以为这事就这么成了。他甚至已经开始盘算,明天该找佐佐木要个什么官来当当。 可就在这时,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佐佐木的目光,越过了瑟瑟发抖的二姨太,落在了她身后一个端着茶盘、准备进来添水的年轻女孩身上。那女孩大约十六七岁,穿着一身朴素的青布衣,不施粉黛,却难掩其清丽脱俗的容貌。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透着一股惊慌失措的纯真。 那女孩正是吴长友的独生女,吴宝莲。因为担心父亲招待贵客,人手不够,她才主动过来帮忙。 佐佐木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他抬起手指,越过满桌的佳肴,直直地指向吴宝莲,用生硬的中文说道:“这个,不要。我要她!” 他猛地回头,看到了自己那单纯善良的女儿,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怎么也想不到,日本人看上的,竟然是他的心头肉,他唯一的女儿! “不……不……太君,您看错了,” 吴长友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慌忙摆手,“她……她只是个下人,是个粗使丫头,不懂规矩,会冲撞了您……” 佐佐木冷笑一声,根本不听吴长友的解释,只是对身边的卫兵使了个眼色。两个日本兵立刻站起来,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朝吴宝蓮走了过去。 吴宝莲吓得尖叫起来,茶盘摔在地上,滚烫的茶水溅了一地。 眼看着女儿就要被拖走,吴长友再也顾不上什么体面,什么“地方贤达”的身份。“扑通”一声,这个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大地主,就这么直挺挺地跪在了佐佐木面前。 这一跪,把他作为一个人、一个父亲最后的尊严,跪得干干净净。 佐佐木看着脚下这个摇尾乞怜的男人,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玩味。在他看来,一个连自己女人都能送出来的人,根本不配谈什么父女亲情。这种人的哀求,不过是廉价的表演。 他一脚踹开吴长友,冷冷地说道:“你的女儿,能为帝国服务,是她的荣幸。你,应该感到骄傲!” 说完,他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日本兵粗暴地捂住吴宝莲的嘴,将她拖了出去。吴长友瘫在地上,听着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冰冷的夜色里,他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魂一样。 他以为的“大礼”,变成了他亲手送女儿进火坑的罪证。他以为的“捷径”,成了一条通往地狱的不归路。 从那天起,吴长友就彻底垮了。他失去了利用价值,佐佐木再也懒得见他。他之前靠着日本人作威作福得罪的那些人,开始变本加厉地报复他。没过多久,日本人就以“私藏违禁品”的罪名抄了他的家,抢走了他所有的财富。 最后,在一个雪夜,几个喝醉的日本兵闯进了他那空荡荡的宅子,嫌他碍眼,一刀就结果了他。他死的时候,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满是恐惧和悔恨。
74师覆灭后,打扫战场的结果把粟裕吓一跳,陈毅:俘虏一个不准放。孟良崮一战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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