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1年戚继光俘虏三百多名倭寇不顾众人劝阻,执意拉到海边除留下两人外全部斩首 。留下的两人割掉耳朵后让他们把所有倭寇头颅带回日本,以震慑再有登陆大明边境之心的倭寇。戚继光说:我不能拿沿海百姓的安危,赌他们会改恶从善。 海风带着咸腥味,卷过沙滩。三百多个被缚的倭寇跪成一排,浪涛声压不住他们喉咙里发出的呜咽。戚继光按着剑柄,脸上看不出情绪。身边几个副将嘴唇动了动,终究没再说话。刀起头落,血把岸边的浅浪染成暗红。只剩下两个满脸煞白的倭寇,捂着流血的耳根,眼睁睁看着同伴的头颅被装进麻袋,堆上他们的小船。 戚继光转身离开时,只留下一句:“倭寇不是兵,是匪。匪性难驯。” 这话不是他第一次说。沿海的村子里,家家户户都藏着一本血债。张家儿子被掳走再没回来,李家媳妇遭凌辱投了井,王家一屋老小半夜被烧成焦炭。倭寇来了又走,像潮水一样,抢完杀完,乘着快船消失在海平线。等官兵赶到,只剩下一片狼藉和哭声。朝廷的招抚令发过,怀柔的手段用过,结果呢?投降的倭寇领了赏钱,转头又勾结新来的浪人,里应外合,变本加厉。 戚继光不是嗜杀的人。他练兵极严,却常对士卒说:“刀锋该对外寇,不该对百姓。”可对于这些跨海而来的强盗,他比谁都清楚——仁慈,就是对自己人的残忍。放虎归山的故事,沿海已经演了太多遍。你今天放走十个,明天他们就能引来一百个。老百姓赌不起,他也赌不起。 那艘载满头颅的小船漂回日本九州,震动了整个沿海藩国。消息传得飞快:大明那个姓戚的将军,不留俘虏,只留耳朵。这不是战场上的较量,这是最直白的警告,来了就别想全尸回去。有些浪人听了嗤之以鼻,觉得是夸大其词;有些却摸着脖子,心里暗自发凉。毕竟跨海抢劫是为了发财,不是送命。 但也有人骂戚继光手段太毒。朝中几个文官上书,说他“有损天朝仁德”,该讲究教化,不该一味震慑。戚继光看到文书,只是冷笑。教化?那些倭寇上岸时,可曾听过一句道理?他们的刀砍向妇孺时,可曾想过仁义?坐在京城暖阁里的大人,闻不到海边烧焦的尸臭,听不到孤儿寡母的夜哭。 其实戚继光何尝不想天下太平。他整顿水师,重修城墙,在沿海建起一道道防线。可他知道,钢刀必须永远磨亮,因为敌人的贪念永远不会熄灭。放回头颅和割耳者,恰恰是一种冷酷的“沟通”,用强盗能听懂的语言,告诉他们代价。 历史书往往只写他抗倭的功绩,却少提这些血色的抉择。但站在当时的荒滩上,戚继光面前没有完美的选项。放,可能纵敌;杀,背负骂名。他选了后者,把污名留给自己,把稍微安全一点的夜晚,还给那些蜷缩在墙后发抖的百姓。 如今再回头看,或许我们会争论:是否一定有非如此不可的理由?是否存在更精细的手段?但隔着几百年的岁月,我们很难真正体会那种绝望,当你身后是手无寸铁的黎民,而眼前的敌人从不遵守任何规则时,你的选择,往往只剩下最狰狞的那种。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顽石
这就是倭寇能听懂的语言。
一寸纯钩
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