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表姐上门借钱，我果断拒绝了。表姐刚走，我对老公说到：救急不救穷，表姐这样的我

今天表姐上门借钱，我果断拒绝了。表姐刚走，我对老公说到：救急不救穷，表姐这样的我们也帮不了一辈子。老公正擦着茶几，闻言停下手里的动作，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不是狠心，之前帮她的次数不少了，可她总不长记性。”我坐在沙发上，想起表姐进门时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她穿着去年我给她买的羽绒服，手里攥着一个旧钱包，坐下没两分钟就红了眼，说“家里孩子要交学费，老公最近没活干，实在没办法了”，话里话外都是想借五千块钱。 表姐刚走，防盗门关上的声音还闷在空气里。 我坐在沙发上没动，老公正拿抹布擦着茶几，水渍在光线下亮晶晶的。 “救急不救穷，”我低声说，“她这样，我们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辈子。” 老公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没回头：“我知道你不是狠心。” 他这话像块海绵，吸掉了我胸口堵着的半截气。 想起半小时前表姐坐在这张沙发上的样子——她穿着去年我给她买的那件米白色羽绒服，袖口磨得起了点球，手里攥着个旧钱包，拉链头都掉了，用根红绳系着。 她没怎么寒暄，坐下两分钟就红了眼，说孩子要交学费，老公最近没活干，房租也快到期了。 “就五千，”她声音发颤，“下个月发了工资就还你。” 我看着她皲裂的手指反复摩挲着钱包边缘，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 这已经是第三回了。 前两次借的钱，她没提过还，我也没问。 可每次都是类似的理由：孩子病了，老公赌输了，家里没米了。 上次来，她还清清楚楚说过，老公找了个新活儿，稳定了，以后不用再麻烦我们。 才过了三个月。 “不是不帮，”我把目光从茶几上的水渍移开，看向窗外，“是我们家也有房贷要还，孩子也要上学。” 表姐的哭声停了，愣了几秒，然后站起来说了句“那我再去问问别人”，就走了。 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她好像擤了下鼻子。 老公擦完茶几，在我身边坐下，递过来一杯温水。 “你做得对。”他说，“之前帮她找的工作，她做了没两天就嫌累不去了；给她孩子买的辅导书，听说还在书架上没拆封。” 我捧着水杯，杯子里的热气模糊了眼镜片。 是啊，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可她好像只想抓着鱼尾巴，不肯自己学撒网。 我知道她难，一个人带着孩子，老公又不靠谱。 可难不是无底洞，我们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这次帮了，下次呢？下下次呢？ 难道要我们养着她一家吗？ 或许有人会说我冷血，亲戚之间不该这么计较。 可谁又知道，我们为了攒点钱，省吃俭用，周末都不敢随便出去吃饭？ 帮人，也得有个底线吧？ 无底线的善良，最后只会把自己也拖下水。 短时间内，表姐大概不会再上门了。 这样也好，至少能让她明白，指望别人不如指望自己。 长期来看，这或许是件好事，逼着她去成长，去承担。 毕竟，我们不能替她活一辈子。 如果你也遇到类似的情况，记得一定要守住自己的底线。 帮急不帮穷，帮困不帮懒，这不是无情，是对彼此都负责。 当然，如果是真的突发重大疾病或者意外，该帮还是要帮，但也要量力而行。 客厅里只剩下茶几上还没来得及收走的空玻璃杯，和老公擦拭时留下的、亮晶晶的水痕。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上面，有点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