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一篇论文被骂上了热搜这两天，北大一篇论文被骂上了热搜。标题很唬人：《基于50万中国男女的前瞻性队列研究：子嗣数量与全表型疾病及死亡风险的关联谱》。但到了媒体嘴里，就剩一句：女性生育3到4个子女死亡风险最低 。你说这不是找骂吗？现在年轻人连婚都不愿结，你跟他们谈生三四个？于是评论区炸了锅："生30个，生死簿倒欠你两页！""建议专家先示范，生够十个算我输。""养四个孩子，上吊都得排队拿号。"骂得挺解气，但骂错了人。我仔细看了原文，研究者其实挺冤枉。人家明明说了——这研究只证明"有关系"，不能证明"谁导致谁"。好比说，精神病和没孩子有关系。但到底是没孩子导致精神病，还是精神病导致找不着对象？说不清。再比如，生三四个的女性死亡率低。但有没有可能，能活到生三四个的，本身身体就挺好？而那些难产死的、产后抑郁走的，根本没机会进你这份"50万样本"啊！这叫什么？死人不会说话。研究者也承认，无子女样本太少，门诊数据没录入。但媒体不管这些，他们只想要一个B点。于是"有关系"变成了"生三胎最长寿"，学术的严谨成了催生的喇叭。要我说，这不是学术问题，这是新闻操守问题。更扎心的是，这研究还藏着个"倒果为因"的坑。能生三四个孩子的女性，除了身体好，还得家里有钱。有钱才能养得起，有钱才能看得了病，有钱才能活得久。这不是子女数量影响健康，这是经济实力决定寿命。但你把"有钱"这个变量一拿掉，光谈生孩子，不就是耍流氓吗？就像有人说"每天坐迈巴赫的人寿命长"，废话，人家坐迈巴赫是因为有钱，有钱才能好好养生。你让普通人天天坐迈巴赫试试，车贷先把你压死。研究者未必不懂这个道理，但他们只能点到为止。这让我想起80年代那些火箭专家的人口预测。他们算出，如果生育率3.0不变，2080年中国人口将达到42.64亿。于是力推一胎化。现在回头看，这不扯淡吗？全国人站着不动都得叠罗汉。但当时就得这么算，不算这么夸张，怎么显得控制人口迫在眉睫？后来2014年，又有专家预测放开二孩后，年出生人口将冲到4995万。结果实际峰值才1786万，连一半都不到。你看，人口预测模型受限于时代背景和数据假设，未必能完全反映复杂的社会现实。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人口科学。80年代要你少生，现在要你多生。结论跟着风向走。至于是不是科学，谁在乎？但这一次不一样。现在的年轻人可不是当年那批听话的。你搞个研究说"生三胎最长寿"，他们第一反应不是"我得赶紧生"，而是"这专家收了多少彩礼钱？"为什么？因为他们真有一头牛。专家随便下下笔，女性可是真要生啊！生完孩子谁带？工作要不要？房贷谁还？奶粉钱谁出？这些现实问题，论文里一个字不提。媒体更绝，直接把有相关性写成最佳生育方案。仿佛女人不生三四个，就是对自己生命不负责任。其实北大这篇研究本身没那么离谱。它老老实实说了局限，清清楚楚写了"不代表因果"。坏就坏在，有人非要把它当枪使。政C需要催生，媒体需要流量，专家需要课题。只有女性，需要真真实实地承受这一切。所以每次看到这种热搜，我都想劝劝那些研究者：如果你的结论严重违背老百姓直觉，先别急着甩锅给"舆论不懂科学"，回头看看自己是不是站歪了。老百姓不是傻子。他们能分清楚什么是科学，什么是打着科学旗号的忽悠。少数派不代表真理，觉醒也不等于正确。生育对女性身心影响重大，需充分的社会支持而非单纯倡导数量。你吗？你连个责任人都不留。学术归学术，民生归民生。别让象牙塔里的数字，成为压在普通人身上的山。研究者请守住底线，媒体人请有点良心。至于生育几个最长寿？我只知道，先把自己活得像个人，再谈生不生孩子。若忽视个体选择，最终可能让普通家庭承担更多压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