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麒元一针见血:明亡的真正死因就四个字!别再被“外族入侵”的谎言骗了,崇祯到死都没明白,压垮大明的从来不是后金的铁骑,而是藏在朝堂里的蛀虫! 说真的,明末的党争早不是什么“清流斗奸佞”?东林党人嘴上喊着“为民请命”,背地里全是江南士绅的“代言人”。万历皇帝想派官去江南收矿税、商税,填补国库空缺,这群人立马跳出来骂“与民争利”。 可这“民”,从来不是卖儿鬻女的农民。是苏州城里垄断矿场、每年逃税十万两的富商,是松江府田连千亩却不缴一文税的地主。东林党一闹,矿税废了,商税免了,朝廷的钱袋子空了,江南士绅的小金库却堆成了山。 后来的萨尔浒之战,明军大败,后金铁骑直逼辽东,朝廷急需军费组建军队抵抗,这时候本应让江南的富户多缴税,毕竟他们占尽了国家的资源。可东林党人又一次站出来阻拦,说什么富民是国家的根本,不能加重负担,硬是把向富人征税的方案给搅黄了。 最终朝廷没办法,只能把这笔军费变成辽饷,以田赋加派的形式分摊到全国农户身上。一开始每亩只加征3厘5毫,可随着战事吃紧,加征的额度越来越高,到崇祯年间,每亩已经加到了1分2厘,看似不多,可叠加之前的赋税,普通农民根本承受不起。 有记载显示,当时北方一些地区,一亩地值七八两白银,可要缴纳的饷银就高达十两,这相当于逼着农民卖地卖房,不卖就只能逃亡。 而那些江南士绅呢,他们早就想好了逃避赋税的花招,“诡寄”“飞洒”这些手段玩得炉火纯青。所谓“诡寄”,就是把自己的田产挂靠在没有免税特权的穷人名下,让穷人替自己缴税;“飞洒”则是把田产拆分,分散到多个户头,降低户等以逃避高额赋税。 当时松江府的大地主们,几乎人人都用这两套把戏,连曾任内阁首辅的徐阶,都在老家松江隐匿了数千家仆,其中一半都是用来挂靠田产、逃避赋役的,直到海瑞任应天巡抚时,亲自上门要求他清理隐匿人口,徐阶才不得不削减了一部分,可即便如此,仍留下数百人供其驱使。 这种情况下,江南士绅的田产越多,逃的税就越多,而这些逃掉的赋税,最终都被转嫁到了北方贫苦农民身上。 这种利益捆绑形成了恶性循环,东林党人在朝堂上不断打压主张征税的官员,维护江南士绅的利益,导致朝廷的财政收入越来越少。为了维持运转,朝廷只能不断增加田赋,北方农民不堪重负,纷纷破产逃亡,变成流民。 这些流民走投无路,只能铤而走险,发动起义,李自成、张献忠的起义军之所以能一呼百应,就是因为背后有无数被赋税逼得家破人亡的农民支持。而朝廷为了镇压起义,又不得不加征剿饷、练饷,这又进一步逼反了更多农民,形成了越剿越乱的局面。 反观江南,却依旧一片歌舞升平,士绅们过着奢靡的生活,松江府的棉布产业日进斗金,苏州的丝绸远销海外,可这些财富没有一分钱用来支援朝廷,反而通过东林党人的运作,继续逃避赋税。 崇祯皇帝到死都没明白,他面对的不是后金这一个敌人,而是朝堂上那些与江南士绅勾结的蛀虫。 当他一次次向大臣们求捐,希望筹集军费的时候,那些东林党官员个个哭穷,可等到李自成攻入北京,从他们家中抄出的白银多达数千万两,足够支撑朝廷数年的军费。 而那些江南士绅,在明朝灭亡后,转身就投靠了新的统治者,继续过着他们的好日子,把整个帝国的崩塌甩得一干二净。 说白了,大明不是亡于外族入侵,而是亡于内部的利益集团,东林党人用“清流”的外衣掩盖着贪婪的本性,江南士绅用财富豢养着代言人,两者联手掏空了帝国的根基,等到风雨来袭,这座看似庞大的王朝自然就轰然倒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