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丈夫转身搂住妻子说：“来不？”妻子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

晚上睡觉，丈夫转身搂住妻子说：“来不？” 妻子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哑：“今天算了吧，加班到快十点，腰还酸着呢，只想好好躺会儿。” 床头柜上的小夜灯开着，暖黄的光刚好照到妻子眼下的淡青色，丈夫伸手摸了摸，指尖能感觉到她皮肤的疲惫，瞬间就没了别的心思，只把胳膊收得更紧些，让她靠得更舒服：“那咱不折腾，我帮你捏捏腰？你上次说右边腰一累就疼，是不是这儿？” 夜里十一点，卧室的空气里还飘着妻子带回来的外卖味——加班到快十点，她进门时连鞋都没力气换，直接把自己摔进沙发，连丈夫递过来的温水都只抿了两口，就拖着身子进了浴室。 结婚五年，他早习惯了她这样的“累瘫模式”，只是今晚，他难得没看手机，等她洗漱完钻进被窝时，顺手就把人往怀里带。 床头柜的小夜灯亮着，暖黄的光刚好勾出她眼下那圈淡青色，像被揉皱的宣纸边角，藏着没说出口的疲惫。 “来不？”他的声音很轻，带着点夜里特有的喑哑，手已经环住了她的腰。 她往他怀里缩了缩，脑袋抵着他胸口，声音软得像团棉花：“今天算了吧，加班到快十点，腰还酸着呢，只想好好躺会儿。” 他指尖刚碰到她的腰，就感觉到她下意识的紧绷——不是抗拒，是真的累，连放松都带着僵硬。 那瞬间，刚才心里那点模糊的念头突然就散了，只剩下心疼在慢慢漫上来。 他把胳膊收得更紧些，让她靠得更稳：“那咱不折腾，我帮你捏捏腰？” 她没睁眼，只轻轻“嗯”了一声，呼吸软软地打在他锁骨上。 他的手在她腰上慢慢摸索，避开骨头，只揉着肉多的地方：“你上次说右边腰一累就疼，是不是这儿？” 指尖往下压了压，她“嘶”了一声，却不是疼，是舒服的喟叹，往他怀里又拱了拱，像只找到暖窝的猫。 小夜灯的光还在晃，他的手在她腰上打着圈，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能揉开那些紧绷的筋络；她的呼吸渐渐沉了，从一开始的浅促，慢慢变得绵长，连带着身体都软了下来，完全靠在他身上。 你说亲密是什么呢？是那句带着试探的“来不”，还是那句“那咱不折腾”？ 或许都不是。是他摸到她眼下淡青色时，突然收住的念头；是她知道他不会勉强，才敢放心说“今天算了吧”的笃定；是两个人都在对方的疲惫里，先把自己的需求往后挪了挪的默契。 今晚她没力气回应他的靠近，他却用一双手，给了她比“折腾”更暖的依靠。 以后再累的时候，或许可以试试这样——不用硬撑着说“好啊”，也不用怕拒绝会扫了兴，就大大方方说“我累了”，看那个说“来不”的人，会不会反手给你一个更紧的拥抱。 小夜灯的光还在暖黄着，她的呼吸已经均匀得像风拂过湖面，而他的手还在她腰上慢慢揉着，心里却比做了什么都踏实——原来最好的夜里，不是两个人都醒着，是一个人醒着，给另一个人揉腰，听她在梦里轻轻咂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