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病理学家多马克的女儿奄奄一息,他固执道:“还有救。”说罢,便给女儿注

峻辉聊过去 2025-12-27 16:43:40

1932年,病理学家多马克的女儿奄奄一息,他固执道:“还有救。”说罢,便给女儿注射一种红色染料。几天后,妻子绝望地哭道:“准备后事吧。” 那个年代,细菌感染特别凶险,尤其是链球菌一入侵,很多人就扛不住。医生手里没啥特效药,常常只能靠切开排脓或者干脆截肢来试试运气。德国病理学家格尔哈德·多马克在IG Farben公司实验室里埋头苦干,好几年时间,他和化学家们一起筛了上千种偶氮染料,想找出能抑制细菌的化合物。 1932年底,他们盯上一种红色染料,代号KL730,后来叫普隆托西尔。试管里这东西对细菌没动静,可多马克不死心,直接拿感染链球菌的小鼠试。结果让人眼前一亮,用药的那组小鼠大多活了下来,没用的全死了。他反复做实验,确认这染料在活体里能起作用,虽然当时还搞不清到底怎么回事。 多马克做事谨慎,没急着公布,得等更多数据证明安全。他继续在动物身上验证,几年下来积累了不少证据。这期间,普隆托西尔已经在一些临床上悄悄试用过,包括他自己家里那件事。 1935年12月,多马克六岁的女儿希尔德加德不小心被缝衣针扎伤,手腕深处的针还断了。医院取出断针,清理包扎,本以为没事,谁知第二天手臂红肿,淋巴管炎一路向上蔓延,孩子高烧不退。细菌培养出来是溶血性链球菌,感染很快变成败血症。 医生做了多次切开引流,一共14次,可情况还是恶化。红线延伸到肘部,孩子体重掉得快,呼吸越来越弱。主治医生直言,进一步手术没用,保命只能截肢手臂。妻子守着床边,眼看孩子快不行了,就提到准备后事。多马克听了这话,坚决摇头,说还有救。 他从实验室拿来普隆托西尔溶液,和医生商量后,给女儿用了药。先注射红色液体,后来还口服和直肠给药。起初几天没大变化,孩子仍发烧。多马克守在旁边,记录体温和脉搏。慢慢地,体温降下来,红线不再向上,肿胀消退,切口开始长新肉。 一周左右,希尔德加德感染彻底控制住了,手臂保住,没留下大后遗症,只剩点红色痕迹。她完全康复,避免了截肢。女儿好转后,多马克继续研究普隆托西尔,发现它在体内分解成磺胺,才是真正抑制细菌的成分。1935年2月,他发表动物实验论文,医学界一下子炸了锅。临床试验跟上,证实对人类链球菌感染有效。 制药公司赶紧大规模生产磺胺类药,治疗产褥热、肺炎、脑膜炎这些病,死亡率直线下降。二战打起来,磺胺粉直接撒伤口,救了无数士兵命。 1939年,多马克拿了奖,表彰普隆托西尔抗菌发现。因为当时德国政策,他先被迫拒绝,战后1947年才领到奖章和证书。这发现开了化学疗法大门,磺胺类成了现代抗生素的先头部队。从那以后,细菌感染不再是必死句,很多普通人家的孩子都能平安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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