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一位妇女为躲避国民党追击,抱着九个月大的婴儿在树林里狂奔,眼看敌人就

山有芷 2025-12-27 18:23:41

1939年,一位妇女为躲避国民党追击,抱着九个月大的婴儿在树林里狂奔,眼看敌人就要追上,她却索性解开了衣扣。   树林里,黑夜被一声尖厉的婴儿啼哭撕开了一道口子,紧接着就是几声沉闷的手榴弹爆炸响,那不仅仅是声浪,更是催命的鼓点,在这个令人窒息的晚上,一个名为朱引梅的女人,正经历着身为母亲最残忍的博弈。   怀里九个月大的肉团是被爆炸声吓坏的本能,而四周包围上来的国民党特务则是等着收割性命的死神,若是只有她一条命,死也就死了,可她这副看着枯瘦的身板上,实际上背负着“三座大山”。   一座是丈夫涂正坤临死前不甘的眼神,一座是怀里这个刚断奶不久的革命后代,最后一座,也是此时最沉重的一座,那个藏在贴身衣襟里、捂得发烫的布包,那里头装的不是逃难的细软,而是新四军平江通讯处的“血脉”整整十几两救命的经费黄金。   逃亡不是这天晚上才开始的,苦难的种子早在刑场那一幕就种下了,作为新四军干部的家属,朱引梅甚至无法冲上台去给即将被当众处死的丈夫收尸,只能混在黑压压的人群里,死死咬着牙,眼泪只能往心里流。   她知道涂正坤的眼睛在找什么,那个男人把全副身家性命和党费都托付给了她,要她活下去,要把钱交给组织,为了这份嘱托,这女人没走过一里平坦的大路,特务们的抓捕网铺天盖地,那完全是一种要“斩草除根”的狠毒架势。   树枝像鞭子一样抽在脸上,胳膊和腿被荆棘划得血肉模糊,但疼痛此刻不仅没让她停步,反而成了让人清醒的兴奋剂,当子弹咬着树干乱飞,婴儿的哭声成了最危险的信号,在这生死一线的关头,朱引梅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也顾不上伤口还在淌血。   直接扑倒在一个土坑洞里,掀开满是泥污的衣襟给孩子喂奶,这也许是世界上最苦涩的一次喂奶,四周是搜山的脚步声,怀里的孩子因为恐惧和饥饿拼命吮吸,而母亲的手死死护着那个硬邦邦的黄金布包。   哪怕干粮袋早就被树枝挂烂,哪怕自己肚子里只剩野菜馊水,这笔巨款就在手边,她却从未动过那是一块馒头的念头,这还不是最绝望的时刻,在那长达十年的深山野人生涯中,还有一个插曲险些要了她的命。   有一次为了回家取药,她把孩子托付给邻居,结果一头撞进了特务的埋伏圈,敌人的酷刑轮番上阵,皮肉之苦尝了个遍,他们逼问党组织的下落,逼问那一笔经费的去向,但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农妇,嘴巴像是被针线缝住了一样。   如果不是刑场上那一幕引起了公愤,台底下的老百姓实在看不下去,趁乱制造骚动将她救下送回深山,这段历史恐怕早就成了断章,那一次,她在人群缝隙里看到了抱着自己儿子的邻居,确认了血脉尚存,那个瞬间,她在刑台上狂笑出声,那是一种没了后顾之忧后的决绝。   后来的日子,人活成了野兽,心却修成了佛,在那荒无人烟的老林子里,朱引梅带着孩子像原始人一样生活了整整十年,没有遮风避雨的瓦片,没有换洗的布匹,饿了就是野果,渴了就是山泉,这一过就是三千六百多天,岁月的刀子加上非人的折磨,生生毁了她的容貌。   当她终于带着孩子走下山,敲开昔日邻居的家门时,那个曾经熟悉的少妇已经变成了一个佝偻苍老、满脸皱纹与伤疤的“老太太”邻居大姐愣是没敢认,直到听出那沧桑的声音,才心疼得直流泪,家里那只唯一的老母鸡,成了这母子俩十年后第一顿像样的人间烟火。   当朱引梅终于站在县委书记齐寿良面前时,并没有什么豪言壮语,她颤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那个伴随了她无数个日夜的包裹,那一层层发黑变硬的布片,早已分不清上面染的是当年的血迹还是山林里的陈年污垢。   包裹被打开,金灿灿的光芒刺痛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睛,整整十六两黄金,齐寿良震惊了,据资料记载和当时的情况推算,组织交付的应该是十二两,面对疑惑。   这个一身伤病的女人平静得像是在说一件家常小事:“四两是我们自家的,凑在里面一起上交,如果正坤还活着,他也会这么做”十年的逃亡,多少次饿晕在山洞里,多少次看着孩子哇哇大哭却无能为力,她守着这一堆足以买下几条命的硬通货。   硬是一厘一毫都没动,甚至还倒贴了自家的积蓄,这就是那个年代一个普通农妇的“账本”在她心里,承诺的重量,远比十六两黄金更压手,比那漫长的十年苦难更绵长。 信息来源:人民网(党史学习教育官方网站):-2684989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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