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年,杨开慧牺牲前,抱着毛岸英轻声说:“死不足惜,惟愿润之革命早日成功!你们要学会坚强,永生永世跟党革命,如果将来能见到你们的爸爸,就告诉他,我没有做对不起党的事情,非常想他,只是不能再帮他了,望他多保重……” 这话是杨开慧刑前最后的呢喃,怀里的岸英才刚满8岁,小脸还挂着狱中的惊恐,她枯瘦的手一遍遍地摸着儿子的头,声音轻却字字千钧。那会儿她已在狱中熬了二十多天,鞭子抽过的伤口还在渗血,烙铁烫过的皮肉结着黑痂,可再疼的酷刑,都没让她松过半句口,唯独抱着孩子时,眼底才漏出一丝柔软。 没人知道她被捕那天有多猝不及防,10月24日正是岸英的生日,她回板仓老家看母亲和孩子,刚进门没多久,军阀何键的密探就带着八十多人围了院子。敌人本是冲着抓毛泽东来的,没逮到人,就把她和孩子、保姆一起押走,笃定能从她嘴里撬出有用的消息。 他们太低估这位革命女性的骨气了。杨开慧22岁就入了党,是湖南最早的女党员之一,打从跟着润之闹革命那天起,就没怕过生死。早年润之在湖南建湘区党委,她做机要交通,家里的清水塘住所就是秘密联络点,传送文件、抄写文稿、掩护同志,里里外外全靠她打理。后来润之搞农民运动,她跟着下乡办学,润之写《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那些密密麻麻的调查材料,都是她熬夜分类整理抄好的。 大革命失败后,润之去领导秋收起义,她带着三个年幼的孩子留在湖南,硬生生在白色恐怖里坚持了三年地下斗争。那会儿和组织断了联系,经费短缺,敌人搜捕严密,她带着孩子东躲西藏,一边要照料老小,一边还要发展组织、联络同志,再难再苦都没动过退缩的念头,夜里思念润之到揪心,就把心里话写在信上,藏进墙缝里,想着等革命胜利了再给他看。 狱中的敌人用尽了手段,软的硬的轮番来。先是严刑拷打,逼她说出毛泽东的去向,说出地下党的联络点,她被打得昏死过去又泼醒,始终就一句话:要杀要剐随便,想从我嘴里套话,妄想!见硬的没用,敌人又来利诱,说只要她登报宣布和毛泽东脱离夫妻关系,立马放她和孩子出狱,还能给她安稳日子过。 这话彻底戳痛了杨开慧,她盯着审讯官的眼睛,一字一句怼回去:要我和润之脱离关系,除非海枯石烂!她心里清楚,自己不只是润之的妻子,更是和他并肩作战的革命同志,这份信仰里的情分,比性命还重,别说登报决裂,就是粉身碎骨,也绝不能做对不起党、对不起润之的事。 敌人见她油盐不进,又打起孩子的主意,把岸英带到她面前,扬言再不招供就对孩子动手。看着儿子吓得浑身发抖,杨开慧的心像被刀割,可她还是咬着牙安抚岸英,告诉孩子要做硬骨头,不能怕坏人。她知道敌人是在拿捏她的软肋,可越是这样,越不能低头,她得给孩子做榜样,得守住革命的气节。 直到行刑前一天,敌人还在做最后的劝降,她只是淡淡重复着牺牲前对孩子说的那些话,眼里没有半分惧色,满是对革命胜利的期盼,对润之的牵挂。11月14日那天,长沙浏阳门外识字岭,她穿着沾满血污的囚衣,从容地走向刑场,枪响的那一刻,她才29岁,正是最好的年纪。 消息传到井冈山,毛泽东当场红了眼,后来给杨家写信,字字泣血:开慧之死,百身莫赎。多年后他写下《蝶恋花·答李淑一》,一句“我失骄杨”,藏着这辈子都放不下的痛与念。那些藏在墙缝里的家书,直到1983年才被发现,字里行间全是对丈夫的思念,对孩子的牵挂,可即便如此,她也从没后悔跟着润之闹革命,从没后悔为党付出一切。 杨开慧的伟大,从不是只做革命伴侣那么简单。她是战士,是母亲,是坚守信仰的共产党人,哪怕身陷绝境,哪怕要付出生命,也始终守住初心,护住气节。反观那些靠酷刑逼供、拿妻儿要挟的反动派,看似嚣张跋扈,实则暴露了骨子里的卑劣与懦弱,他们永远不懂,信仰的力量能让人直面生死,能让人在黑暗里守住光明。 都说为母则刚,为信仰则更刚。杨开慧用一生诠释了这句话,她把对家人的爱,融进了对革命的忠诚里,用29岁的生命,换来了后人对“骄杨”二字永远的敬仰。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