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地下交通员陈青山被叛徒出卖,关进了侦缉队的地牢。特务头子亲自批了“就

平蓝皮蛋 2025-12-29 19:35:56

1936年,地下交通员陈青山被叛徒出卖,关进了侦缉队的地牢。特务头子亲自批了“就地枪决”,陈青山从牢房通风口撬开两根锈铁条,趁后半夜换岗溜了出去。 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陈青山猫着腰贴墙根疾走,浑身冷汗浸透单薄囚服,手里还攥着那截撬铁条的瓷碗碎片,指尖的伤口还在渗血。他心里清楚,侦缉队枪决令已下,天亮前必定全城搜捕,自己身上不仅带着厦门地下党最新联络暗号,还有三位同志的接头地点,一旦被抓,整条交通线都会彻底暴露。 陈青山那时才22岁,已是厦门地下党最老练的交通员之一。平日里他扮成走街串巷的货郎,挑着担子穿梭在租界与老城之间,针头线脑的吆喝声里,藏着传递情报的暗语。这次栽跟头,全因身边最信任的联络员扛不住特务的老虎凳,把他接头的时间地点一股脑供了出去,他刚接过密信,就被埋伏的特务按在当场,连报信的机会都没有。 地牢阴暗潮湿,老鼠在脚边窜来窜去,霉臭味呛得人直犯恶心。特务见他嘴硬,鞭子抽、烙铁烫轮番上阵,逼他吐出地下党名单。陈青山咬紧牙关,哪怕昏死过去,冷水泼醒后依旧只有三个字“不知道”。特务头子被彻底激怒,当场在案卷上批下“就地枪决”,只等天蒙蒙亮就拖去刑场,这反倒激得陈青山求生欲拉满,他不能死,情报还没送出去,等着接头的同志还在盼消息。 通风口的铁条锈迹斑斑,却比想象中结实。陈青山借着每天放风的间隙,偷偷藏起吃饭的粗瓷碗碎片,趁着夜深人静就凑到通风口撬。指尖被锋利的瓷片划得血肉模糊,锈铁屑嵌进伤口又疼又痒,他全然不顾,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撬开它,活下去,送情报。整整两天两夜,他终于撬开两根铁条,缝隙刚好够一个瘦小结实的人钻出去。 后半夜换岗是特务最松懈的时候,两个岗哨凑在一起抽烟聊天,压根没留意地牢方向的动静。陈青山瞅准哨声落下的空档,缩着身子钻出通风口,落地时差点崴了脚,他忍着疼猫腰溜出侦缉队大院,一头扎进旁边的窄巷,只想先找个隐蔽处藏到天亮,再设法联系组织。 没跑几步,身后就传来隐约的脚步声,还有手电筒的光柱在巷子里扫来扫去。陈青山心头一紧,赶紧钻进一处堆满杂物的墙角,屏住呼吸不敢出声。原来特务换岗时发现牢门没异常,却瞥见通风口的断铁条,立马反应过来人跑了,当即分兵搜捕,手电光离他越来越近,脚步声也清晰可闻。 他攥紧手里的瓷碗碎片,做好了拼死一搏的准备,心里盘算着就算被抓,也要先毁掉藏在衣领里的密信。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从身后轻轻拉住他,紧接着是压低的声音:“别出声,自己人!”陈青山猛地回头,借着微弱天光,看清来人是地下党外围联络员阿福,那人是个剃头匠,平日里常在侦缉队附近摆摊,竟是组织安排的眼线。 阿福早接到消息,知道陈青山被捕,这两天一直守在侦缉队外围,就盼着能有一线生机。他趁着搜捕特务不注意,悄悄把陈青山拉到巷子深处,掀开一块松动的青石板,下面是早就备好的暗格,刚好能容下两人。钻进去盖上石板的瞬间,特务的手电光就扫过了这片区域,脚步声在石板上方停留许久,吓得两人大气都不敢喘。 直到天快亮,搜捕的动静渐渐平息,两人才从暗格里钻出来。阿福递给他一身干净的百姓衣裳,还有两个热乎乎的馒头,又悄悄告诉他,那个叛徒昨晚就被组织秘密处置了,接头的同志也已转移,让他赶紧按备用路线撤离厦门,前往漳州联络站。 陈青山接过衣裳,咬着馒头眼眶泛红。他想起地牢里的酷刑,想起撬铁条时的绝望,想起刚才擦肩而过的生死,才明白地下工作者从不是孤军奋战,每一次死里逃生,都是同志用信任和默契换来的。他换上衣裳,跟着阿福往城外走,晨光刺破夜色时,他回头望了一眼厦门老城,心里默念:此仇必报,革命必胜。 后来陈青山辗转多地从事地下工作,从厦门到闽西,从交通员做到联络站负责人,再也没出过差错。他常对新同志说,干交通员,既要敢拼命,更要信同志,生死关头,唯有彼此依靠,才能在黑暗里守住希望。 1936年的这场越狱,成了他一辈子忘不掉的记忆。那两根锈铁条,藏着地下工作者的坚韧;那处暗格,盛着战友间的生死相托;那段暗夜奔逃的路,走着一个革命者不灭的信仰。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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