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一个地主,半夜摸进柴房,对着一个被捆着的地下党,不说废话,匕首“噌”

吉吉淘的过去 2025-12-19 00:10:53

1947年,一个地主,半夜摸进柴房,对着一个被捆着的地下党,不说废话,匕首“噌”地一下割断绳子。 主要信源:(中国共产党新闻网——解放战争时期地下斗争纪实) 1951年的江苏乡下,开完公审大会的场院渐渐空了。 郭良知站在台子边上,手里捏着那张盖了红印的纸,还有些发懵。 纸上写他是“有功人员”,这让他心里翻腾得厉害。 人群散去的灰尘还在午后的光柱里飘着,他脑子里闪回的,却是四年前那个同样飘着尘土的秋天午后。 那是1947年,地里的庄稼刚收完,田埂上光秃秃的。 郭良知从自家地里出来,远远就看见小路上有两个人。 前头那个被麻绳捆着手,走得踉踉跄跄,后头拿枪顶着的人,是乡里出了名的混子赵元和。 郭良知认得赵元和,这家伙当了国民党的团丁后,更是横着走。 被押着的人脸上有伤,衣服也扯破了,但腰杆还挺着。 郭良知心里咯噔一下,他大概猜到了这是哪边的人。 赵元和押着人走到半道,碰见了他的一个表哥,两人就站在路边聊开了。 赵元和说得眉飞色舞,把手里的俘虏顺手拴在了旁边一棵老槐树上,好像拴的不是个人,是头牲口。 郭良知蹲在自家的田埂后面,看着树上那个人。 那人也抬眼望过来,两人的目光碰了一下。 就那一眼,郭良知心里拿定了主意。 他瞅准赵元和背过身去比划着吹牛的空当,像只猫一样贴着地垄沟溜过去。 快到树下时,他停下听了听,赵元和还在那儿唾沫横飞地讲他如何“逮住了个大鱼”。 郭良知迅速从后腰摸出割麦用的小镰刀,凑到那人身边,压低嗓子说了句“别出声”,然后对准麻绳用力一划。 绳子“嘣”地断了。那人手腕上一松,惊愕地看着他。 郭良知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一片杂树林,急促地说:“快,往那儿跑,进去了猫着别出来。” 后来知道那人叫朱玉和,他没马上跑,反而看着他,嘴唇动了动,那口型是“你咋办”。 郭良知急得直摆手,又朝赵元和那边瞥了一眼,用气声说:“甭管我,我有法子,你快走!” 朱玉和深深看了他一眼,把那眼神像是刻进了脑子里,然后猛地转身,猫着腰,脚不点地地朝树林子窜去。 几乎是同时,赵元和似乎感觉到什么,一回头,正好看见朱玉和的背影闪进树林边。 “跑了!”他怪叫一声,掏出枪“砰砰”就是两下,子弹打在土埂上,激起两股烟尘。 人已经没影了。 赵元和气急败坏地冲回树下,捡起那截断绳,又猛地扭过头,一双三角眼死死盯住了正要往田里退的郭良知。 “姓郭的!”赵元和几步蹿过来,枪口几乎戳到郭良知鼻子上,“你干的?!你敢放跑他?!” 郭良知心里像揣了个兔子,但脸上尽量绷着,他摊开沾着泥的手:“赵团丁,这话从哪儿说起?我在这儿薅草根呢。” 赵元和晃着那截齐刷刷的断口,“这是刀割的!这地界儿除了你还有谁?我看你是活腻了!” 说着就要上来揪他。 郭良知知道装傻充愣混不过去了,他把腰一挺,脸上那点畏缩收了起来。 换上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赵团丁,火气别这么大。抓我之前,你也不盘算盘算?我郭良知是你能随便动的人?” 赵元和揪他衣领的手顿住了。 郭良知慢悠悠地往下说:“我兄弟在县里是吃哪碗饭的,我堂侄在光华乡是坐哪把椅子的,你赵团丁在乡里混,就没打听打听?” 这话像根针,把赵元和鼓胀的气性扎了个窟窿。 他脸上横肉跳了跳,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这时他那表哥也赶紧凑过来,拉他到一边,咬着耳朵急急说了几句。 只见赵元和脸色变了变,再看郭良知时,那凶相全没了,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赵元和带着他那表哥,灰溜溜地走了,边走还边回头讪笑。 郭良知站在原地,直到那两人拐过弯看不见了,才觉出两腿发软,手心里全是冷汗。 风一吹,后背凉飕飕的,衣服早就湿透了。 他当时只为救人,那几句唬人的话是急出来的,并没多想。 他更没想到,四年后,正是这个秋天午后田埂边的举动,救了他自己。 时间像村头的河水,看着慢,流着流着就换了天地。 解放了,土改了,要划成分,算旧账。 郭良知名下有田,划成了地主。 这成分像座山压下来。 更要命的是,他那个在国民党县里当过参议的弟弟,和那个在光华乡做过乡长的堂侄,都因为历史问题被揪了出来,定了重罪。 血亲连带,郭良知也被卷了进去,公审大会上,他的名字和“反革命”、“不法地主”连在一起,判的是死刑。   就在他觉得这辈子到头了的时候,几个当年活跃在这一带的老党员、老农会干部站了出来。 他们找到了政府工作组,把一个封存了四年的故事,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 他们说得详细,人证物证脉络清晰。 朱玉和本人虽然已牺牲在淮海战场,但当年的经历,他生前对不少同志讲过。 对此,您怎么看?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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