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4年,几个太监不顾珍妃的挣扎,将她放到刑凳上,其中两名太监上来就将珍妃的衣

热情的狂风晚风 2025-12-27 07:44:16

1894年,几个太监不顾珍妃的挣扎,将她放到刑凳上,其中两名太监上来就将珍妃的衣服扒掉,太监得令抡起粗大的竹杖,狠狠打在珍妃的臀上。 竹杖落下时带着风声,那声音闷沉沉的,像是打在塞满棉絮的布袋上。珍妃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指甲深深掐进刑凳边缘的木纹里。周围站着的太监宫女都把头低着,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敢抬眼细看。只有执刑太监额头上沁出汗珠,他每挥一下杖子,脸上的肌肉就跟着抽搐一下,打的是皇妃,万一将来哪天翻过身来,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可老佛爷的命令在那儿摆着,不打,今儿个掉脑袋的就是他自己。 珍妃那身锦绣衣裳早被扯乱了,散在刑凳边上像凋谢的花。竹杖落下的地方先是泛白,很快浮起一道道紫红的檩子。后宫里头私刑不是新鲜事,可这样公开责罚妃嫔,光绪朝以来还是头一遭。消息像长了脚,沿着宫墙根儿悄悄传,各宫的主子们都关了门,说话声比平时低了好几个调。大家心里都明白,这哪儿是在打珍妃,分明是在敲打皇上呢。 光绪帝在养心殿里坐不住,来回踱步。太监来报刑讯开始了,他手里的茶盏“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碎瓷片溅得到处都是。他想冲出去,可脚步迈到门槛边又硬生生收住,慈禧太后那边早传过话来:“皇帝要是心疼,不妨一起去宗人府瞧瞧。”这话听着客气,里头的意思却像刀子。光绪攥紧了拳头,指甲掐得掌心生疼。他这个皇帝当得憋屈,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住。 珍妃的倔强在宫里是出了名的。别人见着慈禧都低眉顺眼,就她敢抬头说话;别的妃嫔只知道梳妆打扮,她却跟着光绪学认字,还偷偷看那些海外传来的新书。她寝宫里的西洋钟表、玻璃镜子,哪样不是“离经叛道”?老佛爷早就看她不顺眼了,这回抓住她把柄,私通外官、干预朝政,这罪名可大可小。说穿了,不过是珍妃替光绪传了几封书信,见了几个主张变法的官员。 竹杖打了二十多下,执刑太监的手开始发颤。珍妃的嘴唇咬出了血,额前的头发被冷汗浸透,一绺绺贴在苍白的脸上。可她那双眼睛还是清亮的,直直望着前方储秀宫的方向,慈禧太后就坐在那儿等消息呢。这眼神让监刑的嬷嬷心里发毛,凑过去低声劝:“娘娘,您就服个软吧,喊声疼,老佛爷兴许就心软了。” 珍妃把脸别过去,汗珠子顺着下巴滴在刑凳上。她就是不服这个软。去年过生日,光绪送她一支西洋钢笔,她当成宝贝天天带着。慈禧看见了,当着满宫人的面冷笑:“咱们大清皇宫,时候到了该用毛笔还是得用毛笔。”那话里的寒意,她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其实宫里多少双眼睛都看着呢,今天这顿打,打的是珍妃的身子,伤的是光绪的颜面,立的却是慈禧的规矩。戊戌变法的风声越来越紧,皇帝和太后之间的那层窗户纸,眼看就要捅破了。珍妃不过是这盘大棋里最先被吃掉的那个卒子。可她这个卒子偏偏不肯安分地倒下,就算被打得皮开肉绽,脊梁骨还是硬的。 打到三十杖,血迹慢慢渗出来,在浅色的衣裙上洇开暗红的花。有个小宫女实在看不下去,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被管事嬷嬷狠狠瞪了一眼。空气里只剩下竹杖起落的声音,还有极力压抑的喘息。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午门的钟声,嗡嗡的,像是给这场刑罚打着拍子。 珍妃眼前开始发黑,那些疼痛反而变得模糊起来。她忽然想起进宫前,在娘家后花园里荡秋千的情景。那时候天那么蓝,风把裙摆吹得鼓起来,好像一松手就能飞出去似的。阿玛站在廊下朝她喊:“快下来,成何体统!”她咯咯笑着,荡得更高了。要是早知道进了这四方天,连哭笑的自由都没有,她当初还会不会那么想进宫? 执刑太监数到四十,停了手,望向监刑的崔玉贵。崔太监微微点头,示意可以了——真打出个三长两短,将来在皇上那儿也不好交代。两个宫女上前搀扶,珍妃推开她们的手,自己撑着刑凳慢慢站起来。她整了整破烂的衣衫,朝着储秀宫的方向,端端正正行了个礼。然后转过身,一步一步,拖着淌血的身子走回冷宫去。身后青石砖上,留下点点暗红的印记,像散落一地的梅花瓣。 夕阳把紫禁城的琉璃瓦染成血色,宫门一道道关上,发出沉重的闷响。珍妃趴在冷宫的硬板床上,侍女拿温水轻轻擦着伤口,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哭什么,”珍妃反倒笑了笑,声音哑得厉害,“今日这顿打,迟早是要来的。”窗外暮色四合,远远传来太监打更的梆子声。这座皇宫看着金碧辉煌,里头藏着多少不见光的角落。今天挨打的是珍妃,明天又会是谁呢?变法维新的火苗还在暗地里烧着,只是经了这一遭,谁也不知道它还能烧多久。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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