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越战战场，何学高被两名越军死死箍住双臂！他盯着敌人狰狞的脸，手已经摸向腰间，这不是投降，是要拉响手榴弹同归于尽！ 何学高个子不高，一米六出头，长得敦实。那时候他刚满二十二岁，参军不到两年，脸上还带着点湖南老家的泥土气。可战场这东西，不管你多大年纪，来了就得把命揣在裤腰带上。那天他们连在推进时突然撞上了越军的暗堡，子弹跟泼水似的往下浇，冲在前头的几个战友眨眼就倒了。何学高眼红了，抱着爆破筒就往上摸，没想到侧面草丛里突然蹦出两个黑影，一左一右把他胳膊给锁死了。 那俩越军也是老兵油子，劲儿大得跟铁钳一样。何学高挣了两下，愣是没挣开。他能闻到对方身上那股混合着汗酸和火药的味道，能看见他们咧着嘴，露出焦黄的牙，喉咙里发出叽里咕噜的吼叫。其中一个还用枪托狠狠砸他后背，骨头闷闷地响。 那一瞬间，何学高脑子里什么也没想。没想老家屋后的稻田，没想参军时娘抹眼泪的样子，也没想什么立功受奖。他就盯着眼前那张扭曲的脸，手往腰后面摸。那儿别着两颗“光荣弹”，这是老兵传下来的叫法，其实就是67式手榴弹，木柄的，拉火绳一扯，三秒就炸。很多战士上阵地前都会领一颗，不为炸敌人，就为最后关头不落敌手。 他手指头已经钩住拉环了。 就在这时，左边那个越军好像察觉了什么，猛地松开一只手去按他的腰。何学高趁这半秒钟的空当，身子死命往下一沉，右胳膊硬是挣出来半截。他没去拉手榴弹，而是抡起肘子往后猛撞，正撞在身后那人的肋骨上。那人“呃”地一声，手上松了劲。就这一下，何学高整个人像泥鳅一样从两人中间滑了出来，转身就把腰间那颗手榴弹拽在手里，拉环已经套在手指上了。 那俩越军愣了，盯着他手里那颗冒着烟的手榴弹，脸上那股凶相瞬间变成了恐惧。他们转身想跑，可腿还没迈开，何学高已经把手榴弹甩了过去。不是朝人扔，是扔到他们脚边那片凹地里。他自己则往反方向扑倒，死死抱住脑袋。 “轰！” 泥巴、碎石头、草根子劈头盖脸砸下来。等耳鸣声稍微消停点，何学高爬起来看，一个越军直接不动了，另一个拖着条伤腿在爬。他没犹豫，抄起地上的步枪就补了一梭子。 阵地拿下来了，何学高立了一等功。后来有记者采访他，问拉响手榴弹那会儿怕不怕。他搓着满是老茧的手，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怕啥？当时就想，要死也得拖俩垫背的，不能亏本。” 这话听着糙，可细细琢磨，里头藏着战场上最真实的逻辑。那不是电影里高喊口号的英雄，就是一个普通农村兵在最极端时刻，凭着本能和血性做出的选择。什么战略战术，什么家国大义，在子弹贴着头皮飞的时候，都浓缩成最简单的一句话：不能当孬种，不能白死。 其实像何学高这样的战士，在那些年的边境冲突里还有很多。他们大多来自农村，年纪轻轻，没念过多少书，有的连县城都没出过。可一旦穿上军装，扛起枪，他们骨子里那种最朴素的“认死理”就爆发出来了，保卫国家，就是保卫自家田地屋舍；掩护战友，就跟村里打架时护着自家兄弟一样自然。他们可能讲不出什么大道理，但做起事来，骨头硬得很。 现在有些人总爱讨论战争的意义，分析背后的得失。这当然需要，但坐在书斋里分析一千遍，也未必能真正理解一个二十二岁的士兵，在双臂被敌人锁死、后背被枪托猛砸的几十秒里，究竟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那不是深思熟虑的结果，那是血性、是训练、是刻进骨子里的责任感的瞬间迸发。 何学高后来退伍回了湖南老家，种地，结婚，生子，日子过得平淡。他很少跟人提那段经历，只有在每年清明，会给当年倒下的战友倒上一杯酒。他就是一个普通的中国人，但在命运把他推到那个悬崖边的时刻，他做出了最不普通的选择。这种选择，或许正是那个年代，无数默默无闻的普通人，共同撑起国家脊梁的方式。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