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漂亮女干部的杀伤力有多大，小张是领教过了！小张的小卖部开在小区东门，门口那块

一个漂亮女干部的杀伤力有多大，小张是领教过了！小张的小卖部开在小区东门，门口那块空地被他占了一半，摆着当季水果和饮料箱，来往居民路过都得侧着身走。之前管这片的干部年纪大，说话软，小张嘴上答应挪，转身该怎么摆还怎么摆，一来二去也就没人较真了。 小区东门那片巴掌大的空地，被小张的小卖部吞了一半——当季的西瓜堆成小山，冰红茶箱子码到齐腰，路过的阿姨拎着菜篮子，总得侧着身“吸肚子”才能过去。 之前管这片的王大姐，头发都白了大半，每次来都攥着登记表叹气：“小张啊，你看这路……” 他嘴上“哎哎哎”地应着，手里的苹果刀却没停，削完一个红富士，往嘴里塞得咔嚓响——转头该怎么摆还怎么摆，五年了，谁也没真把这事儿较真。 直到上个月，新来了个女干部，姓林，二十五六岁，穿件浅蓝色衬衫，牛仔裤洗得发白，站在摊位前没说话，先蹲下去看了看。 她这是要干嘛？小张心里的鼓敲得更响了——该不会要开罚单吧？刚想递根烟打圆场，就听她开口，声音不高，却脆生生的：“叔，您这西瓜摆得挺整齐，就是这箱子再往里挪半米，东边那棵老槐树的影子正好能遮住，冰红茶就不用怕晒化了，省得老换冰柜里的冰袋。” 小张手里的烟差点掉地上——他摆摊五年，头回有人不说“占道”，先替他算冰袋钱。 林干部没等他接话，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指着西边那栋楼：“您看三楼的李奶奶，每天下午四点半接孙子放学，轮椅轮子卡在您这箱子缝里两回了，现在都绕到北边门走，多绕两百米呢。” 他顺着手指看过去，李奶奶正扶着轮椅在路边喘气，阳光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根打了弯的秤杆。 那天下午，小张没等林干部再说第二句，自己把西瓜往店里挪了挪，冰红茶箱子靠墙角码好，空出的路能并排过两辆自行车，连风都好像顺畅了些。 后来跟街坊聊天，小张挠着头笑：“我以为漂亮姑娘都娇气，没想到她蹲那儿看箱子底的时候，指甲缝里还沾着早上扫落叶的泥——哪是来训我的？是真替我和街坊打算。” 其实哪有什么“杀伤力”？不过是她没站在“干部”的架子上说话，而是蹲下来，看见了他脚边的冰袋和李奶奶轮椅上的刹车。 第二天早上，王大姐拎着豆浆路过，惊得杯子差点歪了：“哎哟，这路……敞亮得能跳广场舞了！” 现在小区东门，再也没人“吸肚子”走路，小张的水果摊反而比以前热闹——阿姨们路过都夸：“小张懂事了，林干部有办法！” 有时候解决问题，不一定非得脸红脖子粗，蹲下来看看对方脚边的难处，比喊破嗓子管用；就像那片空地，腾出半米，照亮的不只是路，还有人心。 傍晚我路过时，见林干部又来巡查，小张正往她手里塞个刚摘的桃子，粉嘟嘟的，带着露水。老槐树的影子落在空出来的路上，像块干净的蓝格子布，李奶奶推着孙子的轮椅，慢悠悠地从中间轧过去，车轮子转得“咕噜噜”响，脆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