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这次真是把“反复无常”演绎到了极致!日本驻越大使直接摊牌,百亿美元的宁顺2号核电站项目,日本不陪着玩了。这事儿真不怪日本不讲义气,纯属越南自己作死。 越南从2009年开始规划宁顺核电站,以解决制造业快速扩张带来的电力短缺问题。当时,三星、富士康等企业大量入驻,工业园区用电需求激增,但现有电网难以支撑。越南选择与俄罗斯和日本合作,分别负责宁顺1号和2号项目,日本方面由九家企业联合推进,总投资规模巨大。早期协议签订顺利,双方都视之为互利机会。日本提供技术支持,越南则获得稳定能源保障。项目推进中,2011年福岛核事故影响了全球核电信心,越南开始评估安全风险,成本随之上升。2016年,越南国会决定暂停所有核电建设,这一决定直接导致工地停工,日本团队撤离。电力问题并未缓解,工业用电紧张持续存在。 几年后,越南电力短缺加剧,特别是2023年高温期,水电站出力不足,北部工业区频繁限电。三星车间停产,富士康生产线中断,英特尔取消扩产计划。这些事件促使越南重启核电谈判,态度转为积极。越南提出5年建成要求,目标2035年并网发电。日本企业评估后,认为国际标准下需10至15年,最早2036年投运,甚至可能延至2040年。英国欣克利角C项目拖延14年,芬兰奥尔基洛托3号超支严重,这些案例被日本引用作为依据。越南坚持压缩流程和加速融资,日本从风险角度难以接受。 谈判过程中,越南出台禁止燃油摩托车上路政策,本田作为越南市场主导企业,一年销售260万辆摩托车,直接受冲击。日本企业视此为缺乏互信的表现,一边寻求核电合作,一边损害日方利益。东京政府评估现金流、法律责任和舆情后,决定退出。日本驻越大使伊藤直树转达通知,项目取消。越南虽有中国华龙一号技术选项,已在巴基斯坦投运,成本控制良好,并可获低利率贷款,但越南担心依赖问题,选择回避。中越已有跨境电力合作基础,却未被优先考虑。 伊藤直树生于1960年11月10日,日本静冈县人,早年进入早稻田大学法学部,主修国际关系。1983年毕业后加入外务省,从亚洲事务起步。1980年代末外派缅甸大使馆,任三等秘书,处理领事工作。1990年代在联合国代表团担任参赞,参与多边谈判。2000年代初回东京,任亚洲大洋洲局课长,协调对越政策。2010年后,任驻芝加哥总领事,推动经贸联系。2019年至2022年任驻孟加拉大使,主持援助项目。2024年3月任驻越南大使,重点推动能源和数字合作,积累40年外交经验。 日本退出后,越南宁顺2号项目投资缺口超过200亿美元,占越南GDP约5%。俄罗斯对宁顺1号尚未签正式协议,整体核电计划受阻。电力缺口扩大,制造业升级放缓,外资信心下降。三星考虑转移产能,佳能减少投资,耐克和阿迪达斯将订单转向印尼。越南发展成果面临压力,产业转移加速。外资流出加剧社会问题,失业率上升。越南需重新审视能源策略,寻找替代伙伴。 越南核电项目反复源于能源需求与现实约束的冲突。2009年启动时,越南制造业吸引外资,但电力基础设施落后。宁顺项目本为长远解决方案,却因安全顾虑暂停。重启后,越南急于赶工期,忽略工程周期。日本强调安全标准和风险控制,退出合乎逻辑。越南禁摩托车政策影响日企市场份额,进一步恶化关系。中国技术成熟,华龙一号国际应用成功,但越南地缘考量导致犹豫。电力短缺已成制造业瓶颈,限电事件频发,企业运营成本上升。 全球核电建设经验显示,项目周期长、投资大。英国和芬兰案例证明,超支和延期常见。日本福岛后国内核电审批严格,海外项目更谨慎。越南要求5年建成脱离实际,国际平均需10年以上。融资和审批压缩增加风险,日本企业优先账本计算。越南政策变动频繁,从暂停到重启,合作伙伴难以适应。能源安全需稳定规划,而非短期冲动。外资看重电力稳定性,越南若不调整,招商难度加大。 越南作为新兴经济体,制造业依赖外资,但电力问题拖后腿。北部工业区限电影响三星等巨头,英特尔撤资计划凸显危机。宁顺2号取消后,越南需填补资金和技术空白。俄罗斯项目进展缓慢,依赖单一伙伴风险高。中国选项成本低、距离近,但越南平衡大国策略延误决策。跨境电力已合作多年,可作为过渡方案。越南需务实评估,避免情绪干扰。产业发展以实际基础为先,电力保障是核心变量。 日本退出给越南上了一课,能源项目非儿戏。百亿美元投资需互信基础,越南操作被指反复。伊藤直树转达决定时,强调工期不可行。越南电力版图空白持续,制造业腾飞受阻。外资转移至印尼等国,越南窗口期缩短。核电虽非唯一选择,但体量大影响深。越南若坚持旧路,缺电蔓延加剧。专业合作需规则明确,价格和进度透明。中国核电走出国门,记录良好,可供参考。越南发展前提是电力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