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内蒙古一男子债主追债，无路可逃时，突然想起父亲说过，有困难时，地窖可

1999年，内蒙古一男子债主追债，无路可逃时，突然想起父亲说过，有困难时，地窖可应急！催债的敲门声越来越响，李献功攥着口袋里仅有的几十块钱，后背已经贴在了土墙上。这个38岁的内蒙古汉子怎么也想不到，三次创业失败留下的8万多债务，会把他逼进自家院子角落那个尘封多年的地窖。掀开吱呀作响的木板，一股混合着霉味和干草香的冷气扑面而来，手电筒的光柱扫过墙角时，他的呼吸突然停住了那个用红布包裹的硬物，在黑暗里泛着微弱的金光。这个直径不到巴掌大的金属牌，是李献功父亲1965年在洮儿河岸边捡的"黄货"。老人临终前只含糊说过"张大爷说是老物件"，谁也没当回事。现在它躺在李献功手心，边缘的半圆造型磨得发亮，背面刻着几个像小蝌蚪一样的文字。当时他还不知道，这几个弯弯曲曲的符号，会让整个内蒙古考古界都坐不住。最先联系的乌兰浩特收藏家刘振春带来了个小秤，称完320克的重量后，出价1万2。李献功本来都打算卖了，电视里突然播了档鉴宝节目，专家手里类似的铜牌估价让他心里咯噔一下。金饰加工店老板拍着胸脯说熔了能卖1万8，可当对方拿出喷枪时，他看见红布上父亲留下的指印，突然把牌子抢了回来。北京的专家们一开始也犯了难。故宫的李学勤先生用放大镜看了半天，说像是辽代的东西，可国家博物馆的孙机研究员摇着头，说这文字风格不对。直到内蒙古社科院的额尔敦巴特尔带着本泛黄的书赶来，指着1995年日本学者吉田顺一的著作说，这是元代的八思巴文，牌面上写的是"长生天气力里，皇帝圣旨，违者处死"。 2001年秋天，内蒙古博物院的人带着5万块钱和一份债务代偿协议找到李献功时，他正在给地窖重新砌砖。这个后来被定为国家一级文物的金牌，当时就放在他家炕头的木盒子里，旁边堆着没卖完的玉米种子。检测报告出来那天，研究员特意给他看了合金成分：58%的金，31%的银，还有10%的铜，和《元史》里写的"赤金白银合金铸牌"分毫不差。现在那个地窖早已被填平，改成了菜园。但内蒙古博物院的展柜里，那枚刻着八思巴文的金牌还在静静躺着。去年我去参观时，讲解员指着牌面上"违者处死"四个字的刻痕说，当年李献功父亲藏它时，指腹的老茧把金面都压出了浅坑。这种从债务危机里意外挖出的历史，比任何教科书都让人觉得真实原来那些写在史书里的"文物传奇"，有时候就藏在普通人的生活褶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