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靠老百姓,现在让工人自己找出路,我不同意!”就这句话,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将军

牧场中吃草 2025-12-29 18:06:35

“打仗靠老百姓,现在让工人自己找出路,我不同意!”就这句话,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将军,拍着桌子说的。 老将军名叫赵长河,那年已经78岁,离休在家十年,身上还留着战争年代落下的病根。他的书房里摆着两样宝贝,一样是磨得发亮的旧军大衣,另一样是个掉漆的搪瓷缸,缸身上印着“劳动光荣”四个红字。那是1950年,他从朝鲜战场回来,去东北一家兵工厂视察时,厂里的老钳工王师傅硬塞给他的。 离休后,他不爱待在家里养花弄草,总爱拄着拐杖往城西的老机床厂跑。那个厂是他当年亲手督办建成的,从最初的几间小平房,到后来的大厂房,每一砖一瓦他都记得清楚。厂里的工人见了他,都喊他“赵老”,他也乐意和大家唠嗑,听他们说车间的生产进度,说家里的柴米油盐。 那天他去厂里,刚进大门就觉得不对劲。以往机器轰鸣的车间,安静得能听见风吹过窗户的声音。几个工人蹲在墙角抽烟,眉头皱成了疙瘩。他拉住一个眼熟的年轻工人,问咋回事。年轻人叹了口气,说厂里要改制,上面说要减员增效,让一半的工人下岗自谋出路。这话像一块石头,狠狠砸在赵长河的心上。 他拄着拐杖,一步步挪到厂长办公室,推开门就看到桌上摆着的裁员名单。名单上密密麻麻的名字,好多都是他认识的老工人,有的是跟着厂子干了一辈子的老师傅,有的是子承父业的年轻后生。厂长见他来了,赶紧起身倒茶,支支吾吾地说这是改革的阵痛,没办法的事。 就是这句话,让赵长河拍了桌子。他的手因为激动微微发抖,声音却洪亮得像打雷。他指着墙上挂着的“工业学大庆”的旧牌匾,问厂长记不记得,建厂初期,工人是怎么干的。 那时候缺设备缺原料,工人们就自己动手造零件,白天在车间干,晚上睡在厂房里,饿了啃窝头,渴了喝凉水。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厂里粮食不够,工人们宁愿自己勒紧裤腰带,也要把省下的粮食送给军属。 抗美援朝那会儿,厂里接到紧急任务,要赶制一千把军镐,工人们连续三天三夜没合眼,硬是按时完成了任务。那些军镐送到前线,帮志愿军战士们挖战壕、筑工事,挡住了敌人的无数次进攻。赵长河说,他亲眼见过,王师傅的手被机床轧伤了,还咬着牙坚持干活,说多造一把军镐,前线的战士就多一分安全。 这些事,厂长也听过,但他只是低着头说,现在时代不同了,厂子效益不好,不裁员撑不下去。赵长河没说话,拿起桌上的裁员名单,翻了半天,突然指着一个名字问,这是老周的儿子吧。 老周是当年的车间主任,1976年唐山大地震,他为了抢救厂里的设备,被砸伤了腿,落下终身残疾。赵长河说,老周这辈子,把所有的心血都扑在了厂里,现在他儿子要下岗,你让他怎么闭眼。 他越说越激动,咳嗽了几声,掏出兜里的药吃了,缓了缓又说,改革是为了让日子过得更好,不是让为国家出过力的人受委屈。打仗的时候,老百姓推着小车送粮食、送弹药,帮我们打赢了胜仗。现在建设国家,工人是主力军,把他们推出去自己找出路,良心上过不去。 那天下午,赵长河没走,他坐在车间里,和几十名工人聊了一下午。他听他们说难处,有的工人夫妻都在厂里,要是一起下岗,家里的孩子就没钱上学;有的老师傅除了开机床,啥也不会,出去找工作都没人要。赵长河把这些话都记在了本子上,密密麻麻写了好几页。 第二天一早,他拄着拐杖去了市里,找到相关部门的负责人,把本子往桌上一放,说这些都是工人的心里话,你们听听。他没提自己当年的战功,也没摆老资格,只是一条条说工人的贡献,一条条说下岗工人的困境。他还提议,厂子不能光想着裁员,要搞技术革新,开发民用产品,把军工厂的技术用到老百姓的生活里。 他的话起了作用,相关部门重新调研,调整了改制方案。厂里引进了新的技术,把原来的军品生产线改造成了民用农机生产线,生产的小型收割机很受农民欢迎。 工人们不用下岗了,还能拿到奖金。那天赵长河再去厂里,车间里又响起了熟悉的机器轰鸣声。工人们围着他,给他递烟倒水,笑得合不拢嘴。他看着那些忙碌的身影,看着墙上新挂的“军民融合促发展”的标语,眼睛湿润了。 赵长河这辈子,没说过什么豪言壮语。他只认一个理,国家是老百姓的国家,工厂是工人的工厂。打仗靠老百姓,建设靠工人,这是根,不能忘。一个国家,要是让为它付出过的人寒了心,那才是真的撑不起来。老将军拍桌的那一刻,拍的不是官威,是初心,是对老百姓和工人最沉甸甸的牵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0 阅读:30
牧场中吃草

牧场中吃草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