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长沙战场上,当薛岳得知对面是南京屠城的第六师团,中国士兵烧完纸钱后说了六个字,让日军胆寒1939年10月的长沙城外,中国军队打了一场不一样的仗。 这不是普通的防守战,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复仇。 日军第六师团又称熊本师团,是参与南京大屠杀的主力部队,1937年12月,这支部队攻入南京后,制造了持续六周的惨案,三十万同胞倒在他们的刺刀下。 师团长谷寿夫更是纵容士兵烧杀抢掠,手段残忍到令人发指。消息传到湖南,驻扎在长沙的第九战区士兵们个个咬牙切齿,尤其是那些从南京逃出来的兵,提起第六师团,眼睛里都冒着火。 薛岳作为第九战区司令长官,早就对第六师团的罪行恨之入骨,他在作战会议上拍着桌子说,这次一定要让第六师团付出血的代价。他亲自制定了“天炉战法”,把长沙城外的地形划分为三层防线,打算把第六师团引进来,再层层围歼。 陈满仓是第15集团军的一名普通士兵,那年才21岁,南京江宁人。1937年南京沦陷时,他的父亲为了保护他,被日军的刺刀捅死在自家院子里,母亲和妹妹被日军掳走,从此杳无音信。 他一路逃到湖南,扒火车、躲山林,最后在长沙参了军。入伍后他练枪练得比谁都狠,每次训练完,手上的血泡磨破了又结,结了又破,他从不说疼。战友们问他为啥这么拼,他只是低着头说,要给家人报仇。 当部队里传开对面的日军是第六师团时,陈满仓正在擦枪,听到消息的瞬间,他手里的枪栓掉在了地上,眼泪唰地流了下来。他转身找到班长,说自己要去前线,哪怕死在那里,也要拉几个第六师团的鬼子垫背。 战役打响前的那个晚上,长沙城外的阵地上飘起了纸钱。陈满仓和几个南京籍的战友,从老乡那里讨来黄纸,用石头在地上画了个简易的牌位,上面写着“南京遇难同胞之灵”。 他们把纸钱堆在牌位前,划亮火柴点燃,火苗借着夜风窜起来,把士兵们的脸映得忽明忽暗。陈满仓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照片,那是他家人的合影,他把照片举到火苗前,声音沙哑地说:“爹,娘,妹妹,我看到仇人了。” 周围的战友也都跟着掏出随身的信物,有的是家人的手帕,有的是家乡的泥土,一个个对着纸钱鞠躬。烧完最后一叠纸钱,陈满仓率先站直身体,朝着日军阵地的方向喊出六个字:“血债,必须血偿!”话音刚落,阵地上的上千名士兵齐声跟着喊,声音震得树梢上的叶子都簌簌掉落,在夜色里传出去很远。 驻守在前沿的日军哨兵听到了这声呐喊,立刻报告给了联队长。第六师团的士兵大多参与过南京大屠杀,他们对“血债”两个字有着本能的恐惧。 联队长虽然嘴上呵斥士兵不要慌张,心里却也打起了鼓。他们知道,眼前的这支中国军队,不是普通的对手,而是带着血海深仇来的。第二天拂晓,日军发起了进攻,炮弹像雨点一样砸在中国军队的阵地上。 陈满仓躲在战壕里,等日军冲到距离战壕三十米的地方,他猛地跳起来,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冲了出去。他看到一个日军士兵的脸,和当年杀害他父亲的那个鬼子长得有几分相似,眼睛瞬间红了,大吼着把刺刀捅进了对方的胸膛。 战斗打得异常惨烈,中国士兵们抱着必死的决心,一次次把冲锋的日军打回去。陈满仓的胳膊被日军的子弹擦伤,鲜血顺着胳膊流到手上,他只是用衣角擦了擦,继续端着枪射击。 他身边的战友倒下了一个又一个,可没有一个人后退。有个年轻的新兵被日军的炮火震懵了,陈满仓拍着他的肩膀说:“别怕,咱们身后是长沙,是千千万万的中国人,不能让鬼子再往前一步。”新兵看着陈满仓满是血污的脸,用力点了点头,捡起地上的枪继续战斗。 日军第六师团的进攻一次次受挫,士兵们的士气越来越低。他们原本以为凭借精良的装备,能轻松攻下长沙,可没想到遇到的是不要命的对手。很多日军士兵在冲锋时,耳边总会响起那句“血债,必须血偿”,心里的恐惧让他们动作都慢了半拍。 联队长在电台里向师团长报告,说中国军队的抵抗超出了想象,士兵们像是疯了一样,根本不怕死。师团长下令增兵,可依旧无法突破中国军队的防线。这场战斗持续了二十多天,日军第六师团伤亡惨重,最终不得不撤出长沙战场,这也是他们自侵华以来,遭遇的最惨重的一次失败。 战斗结束后,陈满仓坐在战壕里,看着满地的纸钱灰烬,又拿出了家人的照片。他轻轻擦拭着照片,嘴里念叨着:“爹,娘,妹妹,我替你们报仇了。”阵地上的硝烟还没散去,远处的长沙城传来了百姓的欢呼声,陈满仓看着那片方向,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这场战斗,中国士兵用血肉之躯守住了长沙,也让日军知道,中国人的家国之恨,不是靠枪炮就能磨灭的。那六个字的呐喊,不是简单的口号,而是三十万南京同胞的冤魂在控诉,是全体中国人民对侵略者的反抗。侵略者可以用刺刀制造惨案,却永远压不垮中国人的骨气,血债终究要用血来还,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