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没联系的堂哥大清早借车，他开80万豪车却盯我30万新能源车——我直接拉黑了！昨天晚上刚加完班，今天周末本想补个懒觉，大清早手机就震个不停。迷迷糊糊接起来，居然是堂哥——这哥自从四年前结婚后，就没跟我联系过，微信好友都快在通讯录里积灰了。 周六早上七点，窗帘缝漏进的光刚好落在手机充电线上，嗡嗡的震动把我从梦里拽出来——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让我揉了三次眼睛：堂哥。 上一次说话还是三年前，他结婚那天我挤在敬酒的人群里，他接过红包时瞥了眼金额，嘴角动了动没说出谢谢。后来微信就沉在通讯录最底，头像是他和嫂子的婚纱照，背景是他那辆刚提的黑色SUV，朋友圈三天可见，偶尔发些高尔夫球场的定位。 “喂？”我嗓子哑得像砂纸。 “哎，是我。”他那边背景音很吵，“那个……你今天车闲着没？借我用用。” 我坐起身，窗外的树影晃了晃：“稀客啊哥，你那车呢？” “送去保养了，”他说得飞快，“今天得去趟郊区接个人，你那新能源车不是好停车吗？就用一上午。” 手指无意识划过手机壳边缘，上周他朋友圈还发了洗车视频，配文“雨天后的小惊喜”，视频里SUV的轮毂擦得锃亮。我走到窗边往下看，小区3号楼楼下，那辆熟悉的黑色SUV正安安稳稳停在车位里——副驾玻璃反光里，还能看见他昨天晒过的棕色方向盘套。 “我车也得用，”我靠在窗框上，“下午约了人。” 电话那头顿了两秒，传来他老婆的声音：“跟你弟客气啥，他那车又不值钱……”话没说完就被掐断了。 “你看你这孩子，”堂哥的语气软下来，“都是亲戚，帮个忙怎么了？我那车保养可贵了，开出去接人还得洗车，你这电车方便。”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他总抢我的变形金刚，我妈说“他是哥哥让着点”；后来他借我攒了半年的零花钱买游戏机，说下周还，结果再也没提过；现在他开着80万的车，管我借30万的电车，理由是“方便”。 “不方便。”我挂了电话，顺手点开联系人详情，拉黑键按下去的瞬间，手机震了最后一下，是他发来的微信：“你这什么态度？不借就不借，摆什么谱？” 拉黑后我躺回床上，阳光刚好铺满枕头，第一次觉得周末的早上这么安静。 后来我妈打电话来，说堂哥在家族群里抱怨我“发达了就不认穷亲戚”，有人附和说“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自私”。我没解释，只是把家族群也设成了免打扰。 会不会真有什么急事？比如他老婆突然要生了，豪车确实坏了？我盯着天花板想了十分钟，最后笑出声——就算是真的，他第一反应也该是打120，而不是找一个三年没联系的堂弟借车。 不是车的事，是心的事。就像那道窗帘缝漏进来的光，看着微弱，可经年累月照在同一个地方，也能把信任的墙晒出裂缝。你总以为亲戚是天生的铠甲，却忘了有些人早就把你当成随时能薅一把的羊毛。 短期看，拉黑让我少了一堆麻烦；长期想，大概是终于学会了对消耗你的人说不。 现在再遇到亲戚借钱借东西，我会先问自己：如果换做是他，会借吗？答案如果是否，那就直接拒绝。 手机安静地躺在床头柜上，充电线的影子在墙上拉得很长，像一道划清界限的线——有些关系，断了比拖着更干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