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一个道士路过日军驻守的哨卡时,因为没有向日军鞠躬,结果被鬼子打个半死

枕猫啊大世界 2025-12-30 21:48:24

1938年,一个道士路过日军驻守的哨卡时,因为没有向日军鞠躬,结果被鬼子打个半死。这让道士愤怒不已,于是在伤好之后,他专杀落单的日军。 那天,毕云道长也就是路过个哨卡。他四十来岁,一身青布道袍,平时在三清观里炼丹打坐,偶尔给十里八乡的乡亲们扎扎针、看看病,是个典型的方外之人。在他那个世界里,跪天跪地跪祖师爷,哪有跪这群侵略者的道理? 到了哨卡前,毕云腰杆挺得笔直,别说鞠躬了,连正眼都没夹那几个鬼子一下。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几个站岗的鬼子一看,哟呵,这还有个硬骨头?上来就是一枪托,直接砸在毕云的后背上。 紧接着,皮鞭、枪托、硬皮靴,雨点一样落在毕云身上。鬼子嘴里骂着咱们听不懂的鸟语,一边打一边笑。毕云被打得趴在地上,血顺着道袍往外渗,染红了身下的黄土。但他就是一声不吭,死死盯着那几个鬼子,眼神里没有求饶,只有冷冰冰的杀意。 这次毒打,打断了毕云好几根肋骨,却也打醒了他心中那头沉睡的猛虎。 被乡亲们抬回三清观后,毕云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这一个月,他没念经,没打坐,脑子里就转悠一件事:慈悲是给人的,对付这群披着人皮的畜生,只能用手里的刀说话! 伤一好,毕云变了。他把那身飘逸的道袍脱了,换上了一身干练的短打粗布衣裳。道观里那把平时用来做法事的七星剑,被他磨得寒光凛凛;他又把炼丹炉给生着了,不过这次不炼丹,他把观里的铜器熔了,打造成了几把锋利的短刀,贴身藏着。 咱们常说,老实人发火最可怕,出家人动杀心,那就是金刚怒目,菩萨低眉。 毕云没有像愣头青一样直接冲去据点送死。他是在山里长大的,这太行山脉的一草一木,他比鬼子熟悉一万倍。他开始在日军据点附近的玉米地里“蹲点”。 这一蹲就是三天。他摸清了鬼子的规律:凌晨三四点,是人睡得最死的时候,也是岗哨最松懈的时候。 第四天凌晨,大雾弥漫。毕云像只狸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摸到了据点外墙根底下。两个站岗的鬼子抱着三八大盖,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盹。毕云屏住呼吸,猛地窜出去,手里的短刀划出一道冷光。 手起刀落,干净利索。 两个鬼子连哼都没哼一声,喉咙就被割断了。 杀了岗哨,毕云并没有跑。他胆大包天,直接换上了一个鬼子的军装,大摇大摆进了据点。趁着鬼子都在睡觉,他摸进了武器库,抱了一挺轻机枪,还顺了好几颗香瓜手雷。 那天晚上,那个据点炸锅了。手榴弹的爆炸声、机枪的扫射声响成一片。等鬼子反应过来组织反击的时候,毕云早就钻进了茫茫的大山里,连个影子都没留下。 从那以后,这一带的日军算是倒了血霉了。 毕云成了真正的“幽灵”。他神出鬼没,今天在东边端个炮楼,明天去西边截个运输车。他从不贪功,也不恋战,专挑落单的、松懈的鬼子下手。 有个事儿特别解气。有一次,一队鬼子进村扫荡,抓了十几个大姑娘小媳妇,还逼着村长交出“那个道士”。毕云当时就在附近的山坡上看着。 看着乡亲们受辱,毕云眼珠子都红了。他没有蛮干,而是利用地形,从山坡上滚落下来,借着冲劲,手里的七星剑直接刺穿了带头鬼子的心脏。 在那次战斗里,毕云一个人牵制了十几个鬼子,最后配合赶来的游击队,把这伙鬼子全给包了饺子。乡亲们得救了,围着毕云哭着喊“道长活神仙”。毕云却把剑上的血一擦,冷冷地说:“世上没什么神仙,只有不愿做亡国奴的中国人。” 这也成了毕云的一个转折点。他意识到,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要想把鬼子彻底赶出去,还得靠大家伙儿。于是,那个曾经清净无为的三清观,成了抗日游击队的秘密联络点。 毕云利用道士身份做掩护,给游击队送情报、运伤药。哪儿有鬼子的军火库,哪儿的防御薄弱,他摸得门儿清。 最绝的一招是“山谷伏击战”。 那次,毕云得到情报,鬼子有一批粮草要过山谷。他带着游击队员,提前在山顶上备好了滚木礌石。等鬼子运输队一进包围圈,毕云一声令下,满山的石头木头轰隆隆滚下去,直接把鬼子的路给堵死了。 紧接着就是一顿手榴弹招呼。那场仗打得太漂亮了,咱们几乎是零伤亡,缴获了大量的枪支弹药和粮食。 日军恨毕云恨得牙痒痒,悬赏大洋要他的人头,甚至放火烧了三清观。看着住了半辈子的道观变成废墟,毕云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对身边的战友说:“道观烧了还能建,国要是亡了,咱们死后都没脸见祖宗!” 1945年,日本投降的消息传来。那天,毕云一个人走到了被烧毁的三清观遗址上。他没欢呼,也没大笑,而是冲着东方,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起身后,这个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硬汉,早已泪流满面。他哭的不是自己受的苦,而是那些死在他身边的战友,死在鬼子屠刀下的乡亲。 后来,毕云重建了三清观,脱下戎装,重新穿回了道袍。他又变回了那个温和的道士,给人看病,教徒弟念经。只有偶尔卷起袖口时,那满胳膊的刀疤枪伤,还在无声地诉说着当年的血雨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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